“师兄,其实你真的不用执着于我的问题,这都过去很久了。”
乔夕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被耳旁的风声掩盖。
“我本来就没打算走职业小提琴演奏家的道路,你看我,说天赋没天赋,要说努力和坚持吧,我连你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如果这样都能成为小提琴手,那真是坟头冒青烟了。”
乔夕见温时安没有反应,无所谓地笑道:“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我有一门还算拿得出手的兴趣特长,偶尔露两手还能惊艳四座,不挺好吗?”
话是这么说,但毕业后,乔夕根本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她曾经学过小提琴,一方面她不想成为单位年会的常驻嘉宾,另一方面,她练琴的时间少之又少,真让她上台表演,大概也就是个普通的专科生水平。
温时安眼眸一暗,似笑非笑地重复道:“兴趣特长?”
温时安回国前,想得最多的就是乔夕,可以说是满心期待能看见她的成长,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乔夕会放弃小提琴,他试图理解、尊重她的选择,但比起接受她的选择,他更难接受的是乔夕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回想起手握琴弓,拉着小提琴陪他度过漫长时光的小乔夕,一时间试图压抑的情绪翻涌而出,垂眸嘲笑道:“你就是这么定义这些年付出的汗水和努力,拿它当作一个显摆的工具和手段?”
温时安话中的嘲讽意味十分明显,乔夕闻言脸色微微白,握着琴盒的手指捏得死紧。
她不懂,她只是没有坚持下去,没有像他一样走上更大的舞台,她有错吗?
哪怕是郑教授都从未当面指责过她,如今温时安却义正严辞地站出来嘲讽她,乔夕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情绪,让她不自觉地冷声反驳道:“我想怎么选择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话音刚下,空气也突然变得安静下来,狭长的巷子里隐约的狗吠声从远处传来。
两人僵持了足足三分钟,期间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妥协,就在乔夕以为今晚两人会就此不欢而散的时候,温时安深吸一口气,缓缓合上眼睛。
过了十多秒,温时安再次睁开双眼,瞳孔里满是歉意与无奈,他看向脸色同样好不到哪去的乔夕,终是喂叹着哑声说道:“夕夕,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指责你,我只是不想你自己欺骗自己,师兄今天说的话如果太重,伤害到你,我给你道歉。”
乔夕咬紧下唇,心中满是委屈,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她亲眼目睹了温时安如何一步步靠近他的梦想,才会在他成功的同时,真正认清了自己和温时安的差距,她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那些曾经被赞叹的所谓优秀,不过是她与同龄人相较之下取得的小小成绩,是放在职业生涯中不值一提的存在。
她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早就放弃了,我没有不甘心。
乔夕低声道:“对不起”
温时安之前的话固然伤人,可即使她再生气,也能辨别其中的真诚与善意。
知道乔夕吃软不吃硬,温时安妥协道:“夕夕,无论你要不要选择放弃,明天我都在乐团排练室等你,哪怕你就想当个兴趣特长,也得过去六七分的演奏实力吧,趁我这段时间在江东,给你补补课,好吗?”
能让温时安上赶着求指导的,恐怕这世间也就乔夕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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