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提供所有信息，带她赢下游戏，也给她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我很乐意帮你解答。”
江锋如此笑意对着她说。
莫芯双手捧着滚烫的纸条，上方是一行十一位的数字。
于是，她学会了偷藏钱。
用钱找别人教她怎么打电话，或者出钱借用手机打电话。
江锋很好奇为什么打来的电话是不同的，传来的声音却是无比熟悉。
“怎么你打来的每个号码都不一样？害我不知道该不该保存。”
“没……我没有手机，找别人借的。”
“别人愿意花一点话费钱借给你吗？”
江锋原本是调侃的意思，听到莫芯接下来的话，笑意顿时僵住。
“花钱了的。”
“……”
江锋不知道该说什么，回想起每一次见到莫芯所穿的破烂衣服，心疼无边蔓延着。
“你住在哪里？”
莫芯支支吾吾不愿开口。
江锋循序诱导，好不容易得知莫芯的家庭住址。
结果一来，看到的是一个妇女手持刺鞭，抽打着瘦弱的小女孩，旁边更小的男孩大笑着鼓掌。
江锋怒意上头，未经思考上前替莫芯挨了一鞭子，将人护在自己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