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宇很健谈,一直跟我在聊本地的见闻,而我的思绪却不受控制飞到了玉锁上。
玉锁真的一直都放在时空胶囊里吗?是我亲手挖出的饼干盒啊,那纠结于树根底下的饼干盒不像人为。
那么拿走资料的人是怎么进树洞的?难道大坑上面的另外两个通道有出口?不!
也许那里才是真正的入口。
开矿的日本人是怎么进去的?是从树洞,还是从通道,如果是从通道,那为什么不从通道往回撤退,而是死在了树洞口?他们知道树洞能出去?他们若是从树洞进去的,为什么不试试从通道逃跑?不对!
怎么能肯定树洞下的所有日本人都死了,说不定有逃出来的,只是对于矿洞闭口不谈罢了。
可是真的有人能够舍弃那无尽的财富吗?
最令我感到不安的是,哪些人知道我有玉锁?自我挖出玉锁后就一直跟随我的视线又是怎么回事?赵爽也看见了,所以绝对不是我多心。
闯进我家的人会不会就是视线的主人?没找到玉锁他还会再来吗?如此重要的玉锁,我该放到哪里才能保证它的安全?我开始被这些问题闹得头晕眼花,不得不伸手重重的拍打自己的额头。
“朱墨?你怎么了?”
单宇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赶紧拉回思绪,歉疚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有点头疼。”
“你可要好好休息啊,我见你今天脸色不怎么好看。
等下我就走了,小狗的事拜托你了!”
单宇迎着阳光微笑,我的心弦再次被她触动,只是这次有些心不在焉。
“不客气,有情况我会联系你的。”
我希望自己的样子不要太过愚蠢。
“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好!”
她向我伸出手,我下意识的握住,脑子里想的却是:我可不想跟你当朋友。
单宇的离开仿佛带走了所有的不可思议。
我的生活回到了从前,一个月一晃而过,我都开始怀疑槐树洞下的经历只是一场梦。
家里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不过是某个神经病所为。
();() 当然打碎这种怀疑的除了手指上的戒指,还有毛毛脖子上的玉锁。
我考虑再三,觉得把玉锁安置在毛毛脖子上是最安全的。
赵爽每隔一天会给我发来短信,有时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有时只是报个平安。
黄宵再次变得了无音讯,我给他打电话,每次都是关机。
白雪跟我的联系倒是比以前勤快,十句话里有七句都是在打听赵爽,我总以耐心慰藉这个情窦初开的妹妹。
但直觉告诉我,赵爽在回避白雪的感情。
单宇撞到的那只狗,不到三天就活蹦乱跳了,只是没能找到它的主人,跟我预想中的一样,它不过是个流浪狗。
我征求了单宇的意见,找了位孤寡老人收养它,现在日子过得很好。
安置了小狗以后,单宇的电话渐渐少了,虽然时不时发来不痛不痒的短信问候,却让我灰心,异地恋也许根本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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