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大堂,伊君楼二楼皆是雅间,也更为私密与安静。
姜泠跟在季徵身后,与众人一道走入二楼最里侧的那间包间。
乍一进门,便是一道香气缭绕,姜泠放眼望去,只见四周挂满了帷帘。
如水般的轻纱从房梁上倾泻而下,将整个房间分隔成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区域。
唯有房间正中央空出来一片空地,摆放着玉笛琵琶等物。
她跟紧了季扶声,抬手掀开那一方纱帐。
刚坐定,便有姑娘前来,替众宾客斟酒。
这是姜泠第一次出没这等风花雪月之所,周围又坐满了男子,不免十分忐忑紧张。
季徵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不用惊慌。
“先喝酒,后谈事。
我让人将你面前那壶酒换成了温水,你只管跟着喝便是。”
闻言,姜泠点点头,抿着唇听话地应下。
刚喝到第二杯酒,便有衣着轻便的姑娘们鱼贯而入。
或奏乐、或吟唱、或起舞。
其余的姑娘们掀开那轻如蝉翼的薄纱,面上挂着娇俏的笑,纷纷朝帘子后头的恩客们迎了来。
见状,她下意识攥紧了手边的酒杯,生怕那些女子围上前来。
所幸在其中一人挑起纱帐的那一刻,季扶声及时伸出手,将对方制止。
那人步子微顿,立马尴尬地愣在原地。
见状,钱公子便笑。
他俨然是喝得半醉,声音醉醺醺的,举着杯子道:“我的这位季老弟,平日里不近女色,每每上这青楼来啊,都只是干巴巴地喝这些美酒。
罢了,杏儿,你上本公子这边来。”
闻言,那名身穿烟霞色齐胸衫子的姑娘才稍稍缓回神色,她面上重新凝了凝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朝钱永元走去。
斟了酒,姑娘的纤纤玉手顺着恩客的肩头一路滑下,一声娇呼,杏儿姑娘已被钱公子揽入怀中。
“季老弟不解风情,不懂得温香软玉,本公子好好心疼你。”
又是一阵嬉笑声,已然酒过三巡。
眼前的景象让姜泠面色,幸好面前还有一道垂帘隔着,才未显露出她的窘迫。
杏儿坐在钱永元怀里,娇嗔道:“公子嘴上说得好听,都有多少时日未来看奴家了。
从上个月十八号,到这个月二十五号,您是对奴家腻了还是烦了。”
“杏儿姑娘,这是哪里的话。
小爷我每次来伊君楼,哪次不是奔着我们大头牌而来。
瞧你这小嘴撅得,哟哟哟,都可以挂酒壶了。”
雅间琴音渐歇,琴娘换了支曲子,这使得那些调笑声一字不落地入了姜泠的耳朵。
“什么大头牌,这伊君楼头牌,哪里能轮得上奴家。
自从十七娘子身子好了,那些官人老爷们点着名道着姓、回回要十七娘作陪。
钱公子,您可得多照顾照顾杏儿的生意啊。”
提到此,周围不少人立马两眼放光:“十七娘的身子好了?”
“可不是嘛,”
杏儿作出一副娇滴滴的可怜模样,捧着胸口道,“前阵子刚好,今日官人们前来伊君楼,正巧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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