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着崔焰说,“你可以把关到死,毁约可行。”
他挑眉故作惊讶:“个强盗,你知道?”
“你贼,对丈夫们说。”
在“丈夫”
上加了重音。
“丈、夫、们。”
他哧笑,“几个字从你嘴里说出真好笑。”
流了很多血,力气跟他口角,尽量简短地解释行:“你配。”
换作从前,他一定要跳起,但次,他平和地听下。
“谁配。”
淡淡了句,起身往外走。
到门边,又说:“你又配什。”
修养了一天,一个医生被派了过,给清洗印记。
替换标记,清洗标记,头一遭就吃了个大苦,堪称重创,直接酿成了大病。
连坐都觉得吃力,以继夜躺着,身体机能崩溃,脖割伤迟迟见好,一直贴着纱布。
可能真要横着出去了。
崔焰也未料想到会样,脸凝重在头踱着步,可听到气息奄奄地牢骚“快死了”
,他又捣蛋起,手指拨弄干涸嘴问:“要烧什东西给你吗?”
“总统府,谢谢。”
“举手劳,客气。”
他想了想,“帮你去找片墓地,够大,等死了,就你隔壁。”
“别。”
“你喜欢独栋,你楼上也行。”
“那坟址最好选在地震带。”
把楼层好好翻一翻。
“对了。”
他手指伸进,夹舌头。
“你那个虚拟亡夫,亚历山大什,把他坟掘了。”
“你顺便躺进去呢。”
他把手出,答答地了额头,再斗嘴下去。
他看起神佳,一脸劳苦过重疲态。
那件“大事”
大概阻碍小。
所谓大事,无非就k州又闹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