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金贵,”
骆闻舟叼着烟说,“吓死我了,来穷鬼得先找费爸爸借点钱。”
着那男人别强行押进警车里,骆闻舟伸手给了他一个飞吻“拜拜。”
话音没落,一只手伸过来,毫不客气地抽走了他嘴里的烟。
郎乔的妆早就花了,露出奔波大半宿的黑眼圈,闹得一张脸上除了眼睛什么也没剩,她顺手把烟往几步以外的垃圾桶里一扔,指着后面的救护车“你也给我上去”
骆闻舟“”
“你你这花红柳绿的德行,”
郎乔没好气地数落,“赶紧上车,明天老实在医院待着,别回来了。”
骆闻舟叹道“闺女,还没成人,就打算要夺父皇的权啦”
郎乔七窍生烟,用尖尖的手指戳他“你”
“哎,别闹,”
骆闻舟打断她,“知道费总去哪了吗”
郎乔一愣,下意识地抬头了一眼“天幕”
,“天幕”
上已经正常播放起了闭幕式预演,此时进入了尾声,灯火绚烂得晃眼,不过跟方才的警匪片现场比起来,灯火表演显然差了点意思,围观群众们都无聊地去朋友圈里刷话题了。
“不知道,一直没见,你找他”
郎乔扭着脖子找了一圈,再一回头,骆闻舟已经没影了。
骆闻舟随手从一辆警车里扒了一件不知谁放在那的外衣,往身上一披,遮住血迹。
打费渡的电话,通了,却没人接。
骆闻舟于是大步往经贸中心走去,先去了控制室,见一帮工作人员正在吃夜宵,一问才知道,费渡已经走了。
他问清了费渡的大致去向,随即追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最后,终于在楼后面隐约听见了“youraiseu”
的铃声。
骆闻舟循声找过去,发现那里有个的小花园,被灌木包围,里面有几个石头桌椅,抬头能见“天幕”
的一角,没有路灯。
费渡坐在其中一个石墩上,也不嫌脏,他斜靠在石桌上,手机放在一边,像个公放的音响。
骆闻舟挂上电话走过去“让我给你点歌听是吧”
费渡懒得理他,合着眼,好像已经睡着了。
骆闻舟僵着上身,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坐下“你怎么不去她”
费渡懒洋洋地开了口“不是都救回来了吗”
“凶手把楼顶防护栏弄松了,”
骆闻舟说,“就差一点。”
费渡敲着节拍的手倏地一顿,睁眼着他,却正好对上了骆闻舟的目光。
骆闻舟的脸色十分憔悴,他坐下来的时候,后背不自然地板着,起来有点半身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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