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理由就恰恰好。
花瓶是那种浅绿色渐变的瓷瓶,从瓶底的白向上渐渐地蔓延出绿。
直至到瓶口,真正的绿意展现,露出了点根茎,上面是绽放的大朵的花。
林郗淮满意的将花瓶放置在桌面的正中央,抽了几张纸将沾了水的茶几面擦净。
然后扭头准备问秦洲晏这样可不可以。
对方的视线已经落了过来,带着笑意道:“很好看,谢谢。”
林郗淮心里松了些,站起身来走过去:“晚上吃什么?”
“海鲜烩饭,配牛仔骨和一个青菜。”
“需要帮忙吗?”
林郗淮还是照常的问道。
“需要。”
秦洲晏看了看外面的花园,“院子里的绿植几天没有浇水了,可以去浇一下水吗?”
林郗淮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口道:“你比我想象中是个更好的人。”
对方看出来了他不喜欢做饭,但是又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坐着。
于是干脆就给他找了点别的事。
秦洲晏笑了下:“原来不好吗?”
林郗淮强调道:“更好。”
秦洲晏没有完全认下这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
“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待遇。”
林郗淮挑了一下眉:“是吗?我觉得如果另一个人在这里,说‘我不喜欢做饭’,你也不会勉强。”
“是不会勉强,可我和那个人也不会有相处到这个程度的机会。”
能和他生活在一起,并且让他愿意做饭的程度。
已经不仅仅是不勉强对方做饭的地步了,任何事都不会勉强。
“没有人有义务去体谅每个人的‘不喜欢’。”
秦洲晏一边处理食材一边淡淡道。
林郗淮其实很欣赏对方的这一点,体贴、周到、友善都是带有锋芒的。
就像上次在度假村一起玩,弥尔勒他们一群人能和秦洲晏说笑、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其实他们心里都有一把尺,不能过线越界、随意的冒犯。
这些都是秦洲晏一开始就有意无意传递出来的信号。
林郗淮没有多问,秦洲晏已经主动道:“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他抬头看着林郗淮笑了笑:“你是我所有的朋友中最特别的那个。”
林郗淮也笑了声,不是最重要的朋友,是最特别的朋友。
当然特别,毕竟哪有朋友会上床?
林郗淮不再揪这个话题,出门将院子里的绿植浇了水。
等进来后,晚餐也做得差不多了。
“要去影音室吃饭吗?”
“影音室?”
林郗淮问道。
秦洲晏点点头:“我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其实很少在餐桌旁边吃,要么在茶几,要么在阳台,各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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