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于理不合,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搂着?
她面上的排斥之意犹为明显,桓瑾喉结微动,极力将起伏的心思尽数压下才心不甘情不愿放开手。
“抱歉,是我的不是。”
桓瑾口中这般说着言语一如既往温和,实则那双深邃眼眸如漫天烈火,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既如此七娘你先好好休息,别太劳累。”
抬手将她耳畔落下的一缕发丝勾在耳后,他这一次点到即止将手撤回不再流连,左右时间还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唇角扯开一抹谩笑,桓瑾退出房门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莺娘被手底下的暗卫拦下,四目相对莺娘惧得面色如纸,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桓瑾手一扬,身后暗卫朝着她的后颈重重劈下,紧跟着整个人昏厥过去。
等到莺娘再次醒来是被一盆冷水泼醒,她惊骇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桓瑾坐在上首,手指轻叩桌面,一声声,像是敲击着心脏。
她被他冷冰冰的目光骇得双腿发软,牙齿冷得打颤却不敢多说一句。
“七娘将卖身契给了你,你接下来是要离开还是选择留下?”
桓瑾并未看她,声音清冷,和初见时幽怖样子无异。
莺娘自然不想离开,她当初选择投诚兰若仪就是不希望回去当个任人糟践的玩物,她不明白为何不是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仪来问自己而是这位世子?
“我、我想见七娘一面……”
她冷得打哆嗦,说话磕磕绊绊。
桓瑾倏地笑了,“这么说你选择继续跟着她?”
莺娘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愣愣点头。
而后,站在阴影中的温酒大步上前,竟是取出一颗红色丸子扣住她的下颌扔进她口中。
药丸遇水即溶,莺娘被迫服下这颗药心尖发颤:“世、世子——”
桓瑾没有开口反倒是温酒好心替她解答,甚至那双眼瞳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精光:“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毒药,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试药的。”
莺娘后背汗湿一片,整个人瘫了下去,这一次她的眼神极为惊恐,就像看见恶鬼。
“解药一月一次,只要你听话就不会死。”
温酒蹲下身饶有兴致望着她此时分外惊惧的面庞,欣赏着,“你要是当时选择离开就不会服下这颗毒药,不过等待你的当然只有死亡。”
他们不会轻易放走任何一个知情者,要么那个人为他们所用,要么就是去死。
驯服像莺娘这样的小人物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心神,温酒明白桓瑾多此一举不过是为了兰若仪。
“你、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跟在女郎身边,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汇报,事无巨细。”
温酒咧嘴一笑,纯良无害:“当然,这些都不能被女郎知晓,可明白?”
无数冷风灌进心口,四肢百骸都在发颤,惊惧到无以复加。
莺娘借着昏暗的光线偷偷瞥向七娘的未婚夫——那位赫赫有名的镇南王世子,却见他一张脸淡泊冷漠,身影隐匿进偌大黑暗中,这般手段让她心底的猜测不断放大。
这个人真的是镇南王世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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