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月光折射,光线迷离,兰若仪的呼吸不由变缓。
她记得这块玉佩,那是——
“世子,救我!”
她惊慌失措朝他奔来向他求救,饶是血痕几乎蒙住她的视线,亦毫不犹豫。
那块羊脂玉是她和镇南王世子萧琮的订婚信物,她的身上也有一枚,二者可以合二为一。
虽然不知为何萧琮出现在此,但她知道,他武艺不俗,身后那群山匪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心底蔓延而上的喜悦让她没能注意到其它细节,譬如面前这位公子在听到她的话后眼波微动,唇角上扬的弧度更甚,眼底更是多了一抹戏谑的嘲弄。
脚下踉跄,兰若仪耗尽所有力气,本以为自己会跌倒在冷冰冰的雪地,直到淡淡青竹香满怀,大掌落在单薄衣料如烙铁般烫人。
似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她终于卸下浑身负担狼狈不堪倒下,鲜血混乱视线,眼前的光被彻底剥夺,她忍着疼痛再次颤声请求:“世子,我的人还在身后……”
她看不真切他的面容,艰难抬首也只能瞥见锋锐精致的下颌线,唯有男子的声音清冽如玉,吹散所有的胆颤惶恐。
“莫怕。”
他柔声安抚着她,像是哄着不安的小兽。
她并不知道,身后追赶上来的山匪才刚踏出一步就被另一群人扣下,这厢杀伐果断,隔着一段距离,那厢却柔情似水。
淡香的白绸帕子轻轻覆在脸颊,他的动作依然轻柔,分外耐心擦去她脸庞血痕,露出那张皙白清绝的芙蓉面。
身体迟缓的疼痛席卷而来,夹杂着轻微的淡香,她明白自己应当是脱离危险,这才放松心神彻底晕厥过去。
与此同时,另外半块羊脂玉从她腰间跌落而下,落在雪地。
公子眉梢微抬,将那半块羊脂玉和自己手中的拼在一起,竟凑出一对鸳鸯同心佩。
“原来如此。”
他幽幽笑开,将那半块羊脂玉重新系回她腰间,再将方才从镇南王世子萧琮那里捡到的玉佩收好。
修长指尖从女子姣好面庞缓缓划过,似蜻蜓点水,触手的温软竟比方才那块上好的羊脂玉佩还要细腻,令人流连。
温和清隽眉眼之下,潜藏的那双墨色双眸幽深深谙,繁复细微,怀中女子阖着眸无知无觉,并不知早在出声的那一刻就落入今后无法逃离的樊笼。
……
温酒是个大夫,比起医术而言,他更喜欢的还是用毒。
可惜啊可惜,这位女郎被桓瑾抱在怀中,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桓瑾亲近女子,只能压下心底想要将其制成药人的想法。
“脑后撞到山石留有淤血,性命无虞,不过——”
骤然顿住,温酒想要试探桓瑾的反应,偏偏这位北国太子将女郎放在床榻后端坐一旁亲手斟茶,袅袅茶香四溢,温润如玉的面庞被雾气遮挡,似幻非真。
他没有追问温酒,而是淡然自若饮茶,眼睑未曾动过一分。
温酒估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抿了抿唇继续往下说:“这位女郎醒后双目不可视物,若是用汤药的话,恐要七日才能将淤血缓缓清除。”
“七日?”
桓瑾搁下手中茶盏,勾唇笑开,笑意凉薄,“那就减弱药量,半月时间。”
温酒惊愕,他这是……
“殿下这是何意?”
将那位女郎救回来,却又不想让她尽快复明?
朝中大臣都道这位太子心思深沉如海,无人能知他的真实想法,即便温酒替他办事这么多年,依旧无法看穿。
“忘了告诉你,今后在她面前孤的身份是镇南王世子萧琮。”
桓瑾没有解答他的疑惑,清冷无温的眸子似染上一层霜,温和口吻中裹挟了几分冷意,再次强调——
“温大夫,莫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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