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精准地问到关键，陆榆突然像个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瘪了，有些没底气起来，“我，我睡着了”
“你问我啊”
程憬稍微活动了几下有些发酸的胳膊，“您要不是睡着了，那可能就是昏迷了吧。”
说完，还补了一句“刚还说没喝多呢。”
陆榆哑口无言，站在原地有些厘不清状况。
“行了。”
程憬他那个样子，语气也软了些，“您了靠门上站着睡着了，眼就要栽地上了，我扶你一下省的你在我面前血溅五步。”
陆榆听着他的说辞，有些狐疑地了他一眼“是，是这样吗”
“别磕巴，回来改不过来了。”
程憬啧了一声，“你这酒品挺罕见的，延迟性断片儿。”
陆榆彻底没了脾气，讷讷地说“其实你叫醒我就行。”
“你以为你睡了一宿吗，属猫头鹰的”
程憬他一眼，表情颇为服气，“你就睡了五分钟不到，行吗说话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你不会跟我说你还做了个梦吧。”
陆榆讪讪地盯着程憬背后墙壁上的一块灰斑，没有吱声。
程憬也不说话，又开始活动胳膊腿儿。
陆榆着他的动作，脱口问道“你撞到哪儿了”
程憬闻言乜他一眼“肾，你负责吗”
陆榆“”
他就多余问。
“还不回去”
程憬又他一眼，伸了个懒腰，顺手推开阳台门，“你今儿真打算睡这儿”
见陆榆站在原地没动静，他出声催道“生日过完了，寿星，回去睡觉了。
你要着凉了的话多耽误事儿。”
陆榆还盯着墙上那块灰斑发懵，闻言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答应道“哦。”
随后，他却上前两步，从程憬刚刚一直靠着的阳台台面上拿起了那个装腕带的小盒子。
程憬站在门边静静着陆榆的动作，没有说话。
陆榆拿了盒子还不肯出来，双手握着小盒子，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慢吞吞地说“我刚刚没说梦话吧”
闻言，程憬干脆撑在阳台门上，凉飕飕地说“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
陆榆气闷，抬脚就往楼道里走。
“天天睡我脑袋旁边时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说梦话，非等站着阳台上s猫头鹰才纠结这个。”
程憬着他三两步经过自己跨出阳台，嘴上不饶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怪癖，一站着睡觉就容易秃噜出银行卡密码”
陆榆已经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一听这话转身回来就要跟他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