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十年,冬月,北楚皇宫。
北楚帝郁舜光脚踏在厚绒的地毯上,宽大的金丝袖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内里肌肤一览无余。
他左手拿着一个盛满了朱红颜料的碟子,右手执着一根细长银针,针尖似乎带着一点儿血色。
掀开床幔,郁舜盯着床上之人,笑道,“雀儿,我们接着昨日没做完的。”
床上双手被缚的男子白色纱衣大敞,肤如凝脂,黑如缎般散在肩头、身下,更衬得他如易碎的玉器那般。
看到郁舜靠近,他本能般的朝后缩了缩,一双美目更是酝上无限恨意。
看到这样的眼神,郁舜显然更加兴奋,他将左手的瓷碟随意放到一旁,伸手捏住男子的下颚,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手指不断搓揉着他的脸颊,直到那儿染上殷红,才俯身靠近男子唇边,低笑说道,“雀儿,每次看到你这样的眼神,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黏腻湿热的触感爬上修长的脖颈,男子竭力想要躲开,却被死死按在床上不能动弹,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目光隐晦地盯着上方床幔,渐渐得,眼神变得空洞,仿若失去魂灵的木偶……
那令人作呕的触感最终停在了他精致的锁骨附近,留恋般地嗅了嗅,随即郁舜猛然将白色纱衣拉至肩膀以下,只见雪白如缎的肌肤上赫然纹着一幅”
雪梅”
图,红色的梅花从肩膀一直延伸到锁骨,点点红梅在如雪的肌肤上朵朵绽开,妖娆至极。
郁舜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寸寸慢慢抚过,眼中满是痴迷,“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
雀儿,你真是我最好的画作!”
被触碰的地方仿佛毒蛇舔过,男子不自觉阵阵颤栗,他紧紧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出一点儿声音,他不容许自己在这人面前表现出一点儿怯懦,直到唇边渗出血迹也不肯松懈半分。
“只差一点了,马上就能完成这幅旷世杰作!”
郁舜越说越是兴奋,手中长针露出寒光,在颜料中一蘸,顿时血光大盛,他毫不犹豫的捏着长针刺破男子柔嫩的肌肤,将颜色一点点沁入,眼中是掩盖不住的狂热。
被他禁锢在身下的男子,看着他癫狂的模样,眼中闪过厌恶、不屑,但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痛意取代,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冷汗,皓齿深深刺入唇瓣,嘴中不断涌出的血腥使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这样的刺痛不知持续了多久,门外传来若有似无的喊叫声,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殿中,跪在屏风后颤声说道,“陛……陛下……不……不好了……”
郁舜手下不停,冷声道,“怎么了,若不是重要之事,打扰朕的雅兴,小心你的脑袋。”
小太监一听,哐哐几下重磕,忙声道,“有叛军……有叛军杀到宫里来了……李大人正带人阻拦,可是叛军人数众多,且大多都是军中之人,李大人说……说……”
郁舜拿起手边瓷碟重重砸在地上,怒声呵道,“说什么!
废物,传个话都不会吗!”
“李大人说,请陛下尽快离开,其余的事情以后再从长计议!”
小太监自知皇帝心高气傲,阴狠毒辣,听到此话怕是要暴怒,将头埋的很低,生怕被迁怒。
“哈哈哈哈!”
郁舜手下停顿一刻,“你们想让朕像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逃跑!
!
哈哈哈哈哈!
可笑至极!
朕是天子!
是北楚的皇帝!
怎么可能让那些个该死的叛贼逼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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