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和妈妈自然说没关系,招呼他入座。
他殷勤地向在座的另两位长辈问好,随即对姥爷说,他是替爷爷来祝贺寿日的。
就连说辞,也和徐恕一模一样。
箫瞥了眼徐恕,见他神色发僵,眼神发冷,没了刚才胆敢在自己妈妈后头调戏自己的那个劲儿,抿了抿嘴。
沈晓曼安排许辉坐女儿边上,又热情招呼徐恕坐自己旁边,替两人相互介绍,说徐恕是自己老同学的公子。
许辉显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同学公子”
抱了一种天然的戒备状态。
对方亦然。
两人脸上都挂出一缕不约而同的营业式微笑,相互握了握手,略微点了点头,就各自坐了回去。
吃饭的时候,许辉借了位置的便利,对坐自己身边的箫很殷勤,频频搭话,丝毫也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追求之意。
徐恕就着对面坐一起的两人,连姥爷和他谈及去年刚结束的世界交通运输博览会的话题都没接住,直到姥爷又重复一遍,这才回过神“对,是,我们集团去年参加博览会,展出了不少最新的技术成果,除了您刚才谈到的桥梁智能监测和管养系统,也有一种超高性能混凝土,这种混凝土可以大大减少桥面后期维护,甚至实现零维护。
打个比方,普通混凝土25年磨损2毫米,这种超高性能混凝土则100年才磨损2毫米,也就是说,在通常的桥梁设计使用寿命周期里,一劳永逸,实现桥面的零维护。”
姥爷和孟爷爷他们点头“时代在发展,我们的桥梁建造技术和材料革新也是日新月异,以后会越来越好。”
吃完了饭,妈妈和阿姨收拾餐桌,姥爷他们坐客厅里一边新闻一边继续闲聊,箫泡茶,到姥爷的房拿了茶叶,转身要出去,抬头见徐恕竟然跟了进来,随手关上门。
她吓了一跳,瞪了他一眼,伸手要开门出去,被他攥住了手。
“干什么快放开,我要出去了。”
箫低声命令他。
他一语不发,将她人一推,直接推到墙上摁住了,一手五指捏她下巴端起她脸,低头就吻住她嘴,狠狠地吻,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在她耳边低声质问“姓许的怎么回事脚踏两条船你怪不得我回来,你不高兴”
箫万万没想到他胆大包天敢在自己姥爷家里搞这一套,被他弄得又紧张又荡漾,嘴唇有点疼,心里更有一种小孩背着大人偷偷摸摸做坏事般的刺激之感,透出来一口气,抬头见他还恶狠狠盯着自己,急忙小声说“你别误会啊,我不喜欢许辉,他第一次来我家我就拒绝他了,我也不知道他晚上又来,大概是我妈给了他错觉,你要怪就怪我妈去。
好了吧,快让我出去。”
她推他要走,他非但不放,反而把她手腕攥得更紧了“我不信”
箫只好又解释“我不是故意瞒着我妈他们的。
我是想我们能再相处一段时间,等感情稳定了,觉得彼此确实能成为自己和对方一生的伴侣,那时候再去告诉家长。
现在可以了吧”
徐恕终于说“我都知道”
他另只手戳了戳自己心口的位置“可我这里就是妒忌。”
“我管不住自己。”
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箫怕久了被妈妈察觉有异,慌忙说“那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你亲我。”
之前都是他亲她,她还没主动亲过他。
箫脸都红了。
“小南,小南”
妈妈好像在厨房里叫她,声音隐隐地传了过来。
箫紧张得不行,抬手一把攥住他的领带,把他人扯向自己,飞快地亲了下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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