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物商店出来,林纾欣无意间瞥见了傅靳择红得烫的耳廓,恶趣味突然就起来了,故意凑到傅靳择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怎么耳朵红成这样,难道你害羞了?”
“没有,太热了。”
林纾欣看了一眼多云的天,大雨过后,空气里逐渐染上秋天的气息,身边微风习习,哪里热了?
“你就是害羞了,还不敢承认。”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林纾欣存了心要逗傅靳择,故意将脸凑近了他,眉眼弯弯,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微光。
傅靳择转过头来看着她,嘴唇微抿着,眉头轻轻蹙起,原本凌厉的双眼现在却像是委屈巴巴的受气小媳妇似的,含着一层朦胧的水光。
即使他嘴硬,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他的眼里有犹疑有羞怯还有倔强。
这样的反差感直接击中林纾欣的心脏,她的脸也逐渐染上绯红,咳嗽两声掩饰了过去。
“哼,口是心非。”
好不容易来镇上一趟,傅靳择带着林纾欣去了一家国营理店,门面不算多大但也比文物商店大不少,门口立着只有理店外才有的三色旋转灯柱,还有挂着毛巾的晾衣架。
这是为数不多的让林纾欣觉得两个时代相隔并不遥远的东西。
推门进去,店里头的摆设其实跟新时代的差不多,只是少了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估计理店这种东西怎么更新迭代也是万变不离其宗。
一排理镜,一排理椅,角落里放着洗椅,墙上挂着水箱和花洒,旁边的台子上放着洗头膏。
林纾欣跟在傅靳择地身后,悄悄打量着屋子里头,理店有着罕见的落地玻璃窗,整个屋子十分的亮堂,有两个顾客正坐在理椅上理。
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姑娘见他们进来,迎上来,“两位同志要剪什么样的型,咱们墙上贴着的这些都能剪。”
墙上挂着十几张型各异的照片,在林纾欣眼里,都非常的经典复古,指了指墙上的一个俏皮干练的短卷。
“我想剪这个型,需要多少钱?”
“同志好眼光,这是当下最时兴的型了,洗剪烫吹一套下来两元钱。”
两块钱,能买好多东西了,林纾欣犹豫着,要不还是算了,只剪短吧。
正当她准备让理师只给她剪短的时候,傅靳择突然开口说道,“那就这个吧。”
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来,递给了理师。
“好的,同志跟我来吧。”
理师领着林纾欣到洗椅上躺着,根本没有给林纾欣开口拒绝的机会,她的手法温柔又熟练,安安静静,只是问一声水温和力道怎么样,旁的一句话也不说。
不像她那个年代,进了理店之后,就追着屁股后头推销各种产品、套餐,要不就是办卡充值,让人烦的要命,只想着下次再也不来。
洗完头,理师用干净的白毛巾将林纾欣的头包住,领着她走到一个没人的理椅上坐下。
紧接着拿出塑料布围着脖子披在她身上,再用夹子固定在脖子后边。
理的工具并不多,几把理剪、一个电推子、一个东菱牌的老式电吹风,理师将林纾欣油光水滑的长披散着,齐着肩膀剪下来。
“同志,你的头这么长这么好,剪了真是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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