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慈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到海棠树下。
巨木参天,足有三人合抱粗。
枝叶层叠密匝,不透月光。
枝上有花,花下飘绸,浓绿间点缀嫣红,雀鸟盘旋啁啾,夜色中煞是瑰丽。
顾慈望着那点红,渐渐痴了,再回神,眼前多出个竹篮。
而那卖红绸的孩子抱着个鼓鼓囊囊荷包,早跑没了影。
“你全买了”
戚北落很认真、很严肃地点了下头。
顾慈倒吸气,“为什么呀你都已经是还有什么实现不了”
戚北落眼中掠过一阵局促,蹙眉瞟她两眼,不耐烦地将篮子塞她怀里,“少啰嗦你们姑娘家不都喜欢许愿么拿去,写不完不准走。”
说完,他踅身就走,没动几步又停下,低声道“许完愿就莫哭了。”
顾慈心口猛地撞跳。
他买这些,就是为了哄她不哭怎么这么傻他没否认那声“娘子”
,是不是说明,赐婚的事还作数
她心头块垒松落些,抱紧竹篮,嘴角一点点扬高。
树下设有案,笔墨齐备。
眼下街头灯火正盛,游人都在逛灯会,这里反倒冷清。
顾慈把能想到的愿望都写下来,脑子都快不够用,东拼西凑终于写到最后一条绸子,她懈下口气,活动僵直的手腕。
余光中,戚北落竟在往枝条上系红绸,一本正经的脸配上鬼鬼祟祟的动作,甚是滑稽。
他还真有自己实现不了的愿望,要依托神明顾慈惊讶,对着最后的红绸忖了忖,一笔一画郑重写道望他所念,皆能如愿。
传闻绸子挂得越高,神明越容易见,愿望也就越容易实现。
顾慈盯着一枝空荡荡的枝桠,四下瞅了眼,没有可拿来垫脚的东西,试着轻轻蹦两下,无济于事。
戚北落不下去,朝她走来,“别跳了,不怕再把脚扭伤”
别别扭扭伸手,“我帮你挂。”
顾慈忙把红绸藏到背后,脑袋摇成拨浪鼓。
戚北落皱眉,偏头往她背后瞧了眼。
顾慈再次躲开,警惕他的目光,像只烫了毛的猫。
这要是被他瞧见,她还不得臊死
他眉心折得更深,甩了袖子,不屑冷哼“孤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说完,又偷偷瞥眼她的手,面色更沉。
顾慈嘟起嘴哦了声,依旧不肯投降。
可是要怎么挂她望枝兴叹。
边上有对兄妹,亦在为同样的事发愁。
哥哥不忍让妹妹失望,抱住她的腰,将她高高托起,妹妹成功将红绸挂在高枝上。
顾慈眼睛一亮,巴巴望向戚北落,忐忑又期待。
戚北落眉梢抽搐,沉沉闷出一口长气,“不情不愿”
地朝她张开双臂。
他身高腿长,气力又大,一下就把顾慈举起老高。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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