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船上坐着几个青衫读书人,其中一个站起身,对着两岸柳树大声吟些酸诗。
罗成坐在船舱里,缩着脖子,另外几人似乎在调笑他什么,逗的他求饶不已。
徐令四处张望,打量着形形色色的人,单纯从每个人的外在打扮,便能把一个人的身份猜的八九不离十……
身份!
徐令眸光一闪,一拍大腿,“我去!”
他只顾着用板车拉的秋梨膏多,可又不是去批发卖货,用板车拉的商贩,和一个手持布幡,装成高人的卖药商贩,哪个能把货物卖出高价?
当然是后者啊!
就算他的商品再好,也不过是用梨熬出来的糖膏,又不是真的白糖蔗糖,若不是披着半吊子江湖术士的皮,哪里能卖的那么快呢!
徐令想到这点,连忙找空地把板车收回去,继续用背篓背着秋梨膏,走街串巷地叫卖。
下午卖出去的秋梨膏,果然比上午多太多了!
傍晚,徐令去了富人区。
和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不同,在这几条街住的人非富即贵。
红朱门,石狮子,有时还能见到门前牌匾上写着x府。
只可惜这里不许商贩经商,徐令刚进去没一会儿,便被仆人驱赶走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
徐令自个小声嘀咕着,把自己给逗笑了:“死者为大。”
不过很快,徐令就发现可以钻的空子。
他见有些人从羊肠一般的小巷子绕进去,便也好奇地跟了过去,结果就发现这些富贵人家家家户户都有偏门。
这里是丫鬟仆人常待的地方,有些胆大的,直接开着后门,向外头张望。
一个小丫头看见徐令,眼睛一亮,小声喊道:“欸,你是卖什么的?可有泉州的双面锦帕?”
那是什么?
徐令听都没听过。
他隔了些距离,老实巴交地道:“我是个卖止咳糖膏的,没有你要的帕子。”
女孩年纪不大,眸子里的光都黯淡了,撅着嘴跺脚道:“你们怎么什么都没卖的?那还赚什么钱?”
徐令连忙追问道:“你说的那个双面锦帕,要去哪买?”
“去哪?自然是泉州啦!”
女孩呛着鼻子,似乎很是嫌弃徐令的见识短浅。
徐令有些好笑,“既然只有泉州能买,你为何为难我们这些小小脚商,不去那里买呢?”
“你……”
女孩圆脸圆眼,愠怒地睁大眼睛,“本姑娘是在给你出赚钱的主意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她大半个身子从门后探出来,叉腰趾高气扬地对徐令道。
徐令见她身上穿的衣服,手腕上戴的玉镯,还有那满头珠翠,便知道她不可能是个丫鬟。
说不定是哪个想见世面的主子小姐。
徐令漫不经心地答道:“不知道。”
说罢,抬脚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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