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凝,指尖轻轻抚触他眉尾浅浅的疤痕。
听俞清梨说,当年他因为车祸,头部受到了重创。
那如果头部受到创伤,做手术是不是要剃光头备皮?
谢南昭那么在乎外表的人,在手术后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的指尖碰到那道疤痕的那一刻,谢南昭像被烫到了一般,往后仰了一下,拉开了小段距离。
他眸色微变,大手握住她举起的手,牵引着她的手捻住泛着金光的眼镜腿,嗓音低沉而沙哑,“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丝毫不掩饰眼里的炽热,透着对猎物的光芒。
脑海浮现的思绪瞬间被他这句话瓦解冰消,她怔然看着他的眼睛。
伸手取下眼镜的那一刻,后脑勺猛地被一只大手桎梏住,纤细的腰肢抵在有力的臂弯里。
微凉的薄唇含住红润的唇瓣,鼻间萦绕着股清洌的雪松木香,和缠绕其中淡不可闻的烟味。
许久,他从她微微红肿的唇上抽离,喉结滚动,缓了下心神,又一次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轻轻浅尝辄止。
视线再次清晰时,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褪到了臂弯处,彼此都喘着粗气。
不知道谢南昭是不是故意的,灼热的气息不经意间喷洒在她的胸口,麻麻的感觉令她躯体一颤。
迷离的瑞凤眼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抱着她起身,空出一只手把书桌上的台灯关掉。
在走出书房的时候,他就把她的衣服又拉回肩上。
寂静的黑夜里,男人抱着女人走在长廊里,一步步平稳的脚步声在长廊回响,京姩的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走进一间幽暗的房间里,他把她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宽大的肩膀笼罩在她的身上。
房间太过漆黑,她的视角里,谢南昭英俊的脸庞被黑夜模糊,眼皮半垂着,视线正牢牢锁定在她红肿的嘴唇上。
他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这时抽出一只手轻轻拉起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微凉的指尖时不时会蹭到她的肌肤。
身体一凉,她下意识要拉起垫在身下的被子遮盖,男人反应迅阻止了她的动作。
温热的吻落在身上的每一次,察觉到她躯体的紧绷时,他的手在一遍一遍舒缓肌肤,直至她放松下来。
他细细亲吻着她的手指,如虔诚的信徒,“喜欢吃什么水果?”
“……水蜜桃。”
她脸原本就红透了,在听到他这个问题之后,脸颊像被滚烫的开水烫伤一般酥麻。
随即,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装落在她的手心里,同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笑声。
“你来帮我打开。”
……
翌日,日上三竿。
阳光投射进来,尘粒浮动在空中与之辉映。
刺眼的光线迫使京姩睁开惺忪的眼,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很快感受到腰间传来的酸痛。
正要爬起来时,身后坚硬让她身形狠狠一僵。
脸上爬上一股燥热,伸手想要去拿床尾的衣服。
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她又被拽着躺了回去。
对上男人神清气爽的神色,一时气不打一处出,双手抵着他健壮的胸膛,“我要起床了。”
话落,他幽幽睁开双眼,嘴角噙着餍足的笑容。
“急什么?再陪我睡一会儿。”
“那么晚不起床不好。”
京姩怕留给外公外婆不好的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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