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得很好听。”
谈柏青道。
京姩:“……”
之前那次她骂了她,他还暗爽不已。
真的无法理解他那神奇的脑回路。
……
大婚当日,房子挂满红绸缎,震天的锣鼓声在苗寨里回荡,红绸锦缎装饰了每条街巷。
楼下来参加婚礼的人们其乐融融。
按规矩她和谈柏青在未开始婚礼时,是不能见面的,但他太过固执不愿意,在他们将要更衣化妆的时候才离开。
佣人带着她到浴室里,里面还候着十几个人,她们身上都穿着苗疆服饰。
“我不习惯那么多人在浴室里。”
京姩站在原地不愿意走过去。
有一位比较年老的老婆婆走过来,好声劝导:“大家都是女人,你怕什么。”
其他人纷纷附和:“对啊。”
“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工作,但我洗澡的时候留下一个人就行了。”
京姩闭了闭眼。
“这……”
老婆婆回头看看其他人。
谈柏青的师父在苗疆是位大人物,为人仗义,苗寨里的人都十分尊敬他。
看其他人也没说什么,老婆婆才说:“那好吧,我们在门口等你。”
“你想要谁留下来?”
京姩指向刚刚带她来的佣人,“她就好了。”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佣人走到浴缸前放水,京姩摆弄着叠放好的衣服和银饰,浴室里静了下来,只有水流声和银饰的响声。
放好水后,佣人回头刚要去找她。
脖子一凉,佣人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眼前的女人拿着头饰上锋利的银角抵着她的脖子,眼眸充满了狠戾。
银角被她强行拆卸了下来,被折断的末端弯曲变形。
苗族有个说法,苗人相信一切锋利之物都具有祛邪消灾的作用,银角的鼓钉象征着闪电和光明。
佣人看着她手里被毁坏的银角躯体一抖。
“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