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此时她的语气仿佛是座永不可化的冰山，但凡靠近，便会冻入骨髓，无人生还。
“什么？”
“我说……”
夏灵直盯着厉南玧，内里没有任何情绪机制，“拿走！”
厉南玧眼睑微颤，看着这样的夏灵有些不安与阴暗。
为什么不安？
不是被吓到的，只是因为少女这样过激的反应，自己却不了解，感觉她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好，不要就不要。”
厉南玧将黑色的礼服递给管家，一个眼神，管家会意，将所有的黑色礼服都拿走。
然后又送了一批白色礼服进来。
厉南玧拿了一件相对保守但仙气飘飘的白裙，“这件怎么样？泠儿喜欢吗？”
夏灵随意轻嗯一声，“都行……”
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纤细手腕被大手抓住，夏灵停下脚步，转头，露出疑惑无辜的眼神看向厉南玧。
怎么了？
厉南玧手指微收拢，但没有伤到夏灵。
灯光打在她乌黑长上，顺着而下的光芒在尾聚集，使夏灵仿佛快要羽化而去。
抓不住，
也……
留不住。
“你喜欢最重要，那就那件流光裙，好吗？”
厉南玧语气略微卑微，终究是妥协了。
夏灵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让她身上的游离人世的感觉消散一点，落入凡尘。
“南玧决定就好，我都听你的啊～”
厉南玧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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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白裙，但这件流光裙夏灵穿上后，不同以往的仙气飘飘或者大家闺秀的风格。
单肩挂带，流苏自上而下，腰部收紧用的宝石链子增添贵气。
厉南玧看着身材玲珑的少女，有些不想让她暴露在别人面前。
他上前轻抱住她，温热气息吐在少女白皙的脖颈。
夏灵此时面无表情，给人以疏远，配上这身流光溢彩，仿若高傲的冰雪公主，高尚贵气，不可凛犯。
厉南玧最后挣扎了一下，“泠儿，今天有点冷，要不要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