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去吹头发,农场这边配备的吹风机档次不算高,跟他家里那个没法比,吹出来的风很干燥还伴随着一股塑料被高温燃烧的气味。
季仰真了眼镜子里被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心里也不太爽快,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
他关了大灯躺到床上,手机里的游戏刷到第二十五关,换做以往他早该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但现在他却十分精神。
十一点了。
明天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去挤牛奶,要是现在还不睡的话,明天肯定起不来的。
他关了床头灯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放空。
他明明应该为明天的行程担忧,可他一闭上眼睛,耳边就是今晚那道做作的声音。
该死的任檀舟指不定在外面怎么乱来呢,表面上装得非自己不可,连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都打发干净了,可背地里却在那种地方追求刺激,跟那些身娇体软的oga厮混在一起,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不点灯,打电话来查自己的岗。
季仰真愤懑地翻了个身,最后还是气不过,他从枕头底下再把手机摸出来,直接拨通了任檀舟的电话,不是微信里的视频电话,就是最初始的通讯手段。
电话一直没有接通。
他连着打了三遍,结果都是一样的。
其实季仰真也不知道电话打通了之后自己要说什么,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逐渐失去了耐心,最后一通电话结束之后,他不再打了。
可能时包厢里太吵了,一时之间任檀舟没有注意到所以才没有接,又或者是手机不小心丢了,反正任檀舟肯定不会故意不接他电话的。
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剩下的季仰真也不愿意去多想了。
他裹紧了被子惆怅入睡。
第二天早上,季仰真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手机。
天刚蒙蒙亮他就被自己定好的闹钟吵醒,他昨晚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浑浑噩噩了一整晚,从床上爬起来也没什么精神。
他边刷牙边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微信里也没有来自任檀舟的消息。
季仰真想,任檀舟昨天肯定是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一觉至少得睡到大天亮,应该还没注意到自己给他打了电话。
季仰真有点生气,农场里准备的早餐他也没吃多少,挤牛奶的时候因为技术动作不标准还被同样有起床气的小母牛踢了一脚,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有点要掉眼泪的冲动。
他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抬起胳膊揩了下脸,像没事人一样拎着小桶去往下一个地点。
早上安排体验的项目很多,时间紧任务重,他也没什么机会手机。
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设计的捉鸭子比赛,季仰真虽然觉得很无聊但为了合群还是鼓起勇气跟着同事去捉小鸭子,结果那些小鸭子就好像跟他有仇一样,在他脚边左绕右绕,他怕踩到那些不长眼的小东西,连忙躲闪却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季仰真怀疑自己最近可能时水逆,头顶上就跟笼罩了一团乌云似的,喝口凉水都有塞牙的风险。
中午的饭菜依旧十分丰盛,季仰真又累又饿,狂吃了两大碗之后回了房间。
不停的玩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他回到房间里手机,这时候才到任檀舟在九点左右给他发的消息。
跟季仰真猜测的一样,任檀舟昨晚确实是喝多了。
任檀舟早上起来还特意给他回了个电话,只不过那时候他还在拔河,根本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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