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已经许久都未曾见过老夫人发怒了,就连丞相府想要退婚时老夫人都未曾动怒,只是退了一步,同意让相府庶女替姐出嫁。
久而久之,秦氏已经忘了老夫人也出身将门,年轻时曾跟傅老将军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如今更是有一品诰命在身。
有她在,就算公公跟夫君都战死在了沙场,将军府依旧有无上荣光,无人可以撼动分毫!
确实轮不到搭上砚辞的终身幸福来巩固将军府的地位……
“可、可是母亲,嫁过来的是相府二小姐啊,听说二小姐性子唯唯诺诺,平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样的人嫁过来,砚辞真的会幸福吗?”
“我心目中的儿媳妇是染儿那种谈吐大方,能上得了台面的人啊!”
“况且我听说她是为了救身边的丫鬟才答应嫁给砚辞的,并非心甘情愿,因为一个丫鬟的贱命赔上自己的后半生,真的愚蠢至极!”
秦氏双手紧握成拳,说到底对相府送来的人是不满意的。
“住口!
她既然愿意嫁过来,这种话日后便不许再说!
若再让我听到这些个字眼,休怪老身不讲情面!”
老夫人厉声怒斥,瞪了秦氏一眼。
“依我这孩子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还是说你觉得你能拿捏得住心高气傲的相府嫡女?秦枫晚,在议论别人之前,莫要忘了自己的出身!”
同样是庶女出身的秦氏吃瘪,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
“愣着作甚?等着宾客将军府的笑话吗?”
“是是,我这就去前院招呼客人!”
在老夫人的厉声呵斥下,秦氏身子一抖,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秦氏离开后,老夫人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身边的嬷嬷见状急忙上前搀住了老夫人的胳膊:“老夫人,夫人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犯不着跟她置气,到时候气坏了身子,遭罪的还是您自己。”
老夫人缓缓睁开眼,眼中闪烁着挣扎之色。
“连秋,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不该强迫相府将女儿嫁给砚辞的……”
“老夫人别多想了,相府水深火热,那二小姐又没有母亲庇佑,在相府受尽苛责,嫁入将军府也算逃离了狼窝。”
连秋见老夫人愁眉不展,又劝道:“老夫人若是心中过意不去,等她嫁过来之后好生待她,让她体会到亲情和温暖,奴婢想那二小姐是不会怪罪老夫人的。”
老夫人叹了口气:“但愿吧。”
……
是夜。
姜景妤身穿大红喜服,头顶红盖头坐在床边,静等男主傅砚辞到来。
傅砚辞将宾客们全都送走后,缓缓朝着碧落斋的方向走来。
碧落斋一片飘红,红灯笼高高悬挂,醒目的大红喜字贴的到处都是。
傅砚辞走到院中停下,神色不明的着房内摇曳的红烛。
他在院中站了许久,幽深的眸子闪烁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幽光,最后抿了抿唇,抬脚朝着房内走去。
傅砚辞来到房内后并未说话,直接拿过桌子上的喜秤,神色复杂的朝着姜景妤走去。
被红盖头遮掩的姜景妤垂着眸子,静静听着房内的动静。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紧接着一双漆黑绣金的靴子映入她眼底。
男人犹豫了片刻,将她头顶的红盖头挑开。
二人四目相对,傅砚辞一怔,紧接着一道清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砚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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