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会像舒尔茨那般懦弱无能,他们伤害了你,我不会管他们身份,我会当场毙了他们。
"
"
你喝醉了,安德烈。
"
景澜冷静的看着他,语气没有波澜,她转身就要走。
"
别走。
"
安德烈拉住她,急迫道,"
我说真的,你就跟着我,我会为你收心,给你带来你想要的安稳、快乐、幸福。
"
"
你们男人的话如出一辙。
"
景澜甩开了他的手,"
你现在需要冷静。
"
她不再逗留,上了楼。
安德烈清醒过后,向景澜道歉,景澜没有怪罪他,而是告知他明天她就要离开。
第二日,安德烈陪着景澜,坐上去往慕尼黑的火车。
一如多年前,他陪同她乘坐火车前往柏林找寻她的情人。
不过这也许是他和她的最后一程了。
在路德维希大街,他们告别了彼此。
景澜打扫了一遍房屋,然后细心擦拭掉她和舒尔茨画像上的灰尘,再把属于他的小提琴上的灰尘抹去。
一切都整理好了,她关了房灯,只开了那一盏台灯,她庆幸经过那么久,这盏灯还能亮着。
在窗边,看到楼下的那盏路灯,她又陷入了回忆里,他拿着鲜花等待她的出现。
冒着风雪,他鼻子都红了,还执着的等待。
现在,路灯还是当年那一盏,当年那个青涩少年,已经不再。
景澜找了一个教师工作,可爱的孩子们会很好的安抚她的丧子之痛,她把对儿子的爱,都细碎的分给了别人的孩子。
安德烈走了,或许他回了华沙,又或许还在维也纳,景澜也没有了渠道得知舒尔茨的消息,只有在报纸上看到有关德国与英国对战的消息。
帝国在这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