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选择。”
景澜为舒尔茨辩护,“他喊过我跟着他去柏林,我也有我的选择,我选择留在了慕尼黑,这不怪他。”
“可你一个女子独居在这里,生什么事来,总要人照顾的。”
“这次是意外,我也没料到。”
景澜向他道谢,“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安德烈。”
“既然你是舒尔茨的女友,这个人情我算在他头上,到时候我高低让他给我整一瓶法国红酒。”
安德烈微微低头,悄声说,“悄悄告诉你个秘密,那小子是个酒鬼,你知道吗?"
景澜微微点头:"
略知一二。
"
安德烈继续说着:"
他逝去的飞行员父亲也是个酒鬼,他家底极其丰厚,在班贝格,他有个旧庄园,那酒窖里全都是他父亲从世界各地珍藏回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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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现在才知道。
"
"
他居然没告诉你?对你这个女友太见外了。
"
安德烈佯装讶异,接着,他滔滔不绝的向景澜说着舒尔茨上学时候的囧事。
这位时常混迹在维也纳上层名媛圈出了名英俊多情的安德烈,在景澜面前挥他独特的人格魅力,自带幽默的话语惹得景澜频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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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笨蛋舒尔茨以前很是瘦小,裤子穿的尺码也不太对,有次跑步竞赛,跑着跑着他裤子就掉了,屁股墩露出来,上边还有个淡红色的胎记,全场人都笑了,你猜他什么反应?"
"
什么反应?"
景澜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提到舒尔茨,她的精神好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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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定的一只手抓着裤头,以防再掉下来,一边加大马力奔跑,居然还真把前边的人给了,拿了个第二名次,那时候全场笑他的人都静默了,接着是给他一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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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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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也挺佩服那小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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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看了景澜好一会儿,"
中国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
景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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