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茨把军帽脱了下来,揉了揉头,额头上伤痕还很明显,"
你说这个?除了头时常会疼外,没什么大事。
"
"
时常会疼那就是大事了。
"
舒尔茨笑了几声,很显然他没把这伤放心上。
"
我的丈夫寄信过来跟我说,要跟我离婚。
"
景澜突然道。
舒尔茨显然愣了一下,接着唾弃起那个她虚构出来的"
丈夫"
,"
他真不是人,抛弃了你在这里。
"
景澜点头表示同意。
"
你们的孩子呢?"
他又问。
"
我一个人抚养着。
"
舒尔茨表现得更厌恶了:"
真不是人的东西,居然抛妻弃子。
"
景澜强忍着笑意,又喝了口咖啡。
舒尔茨问起她的住址。
"
你一个女子,独自带着孩子也辛苦,平时我多担待你们。
"
他凝视着景澜,接着又补了一句,"
尽我所能。
"
景澜如实告知他住址。
"
噢,大使馆……没想到景小姐还担任大使馆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