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
申克尔果真被一语激怒。
景澜早就看出来这个人的情绪自持一向不是很好,"
你总喜欢替你侄儿做决定,自作聪明,从不问他愿不愿意,你完全就是一个无耻的军官。
"
辱骂并没有到来,申克尔怒极反笑,随着说话声,连胡子抖上一抖,"
东亚小姐,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了。
"
"
何以见得?阻止我与他的感情,这也是你的仁慈?!
"
景澜几乎忍不了了,加重了语气。
"
那个杂种……"
意识到连着自己的侄儿也侮辱了,他改口,"
你们那个不纯血的孩子,在我的手上。
"
申克尔熄灭了烟,扔在地上,"
你们的孩子一岁了吧?虽不是纯血,但也可爱的紧,可惜了。
"
他转身看向景澜。
"
孩子?"
景澜激动地抓住他手臂,"
我的孩子没有死?你究竟把他怎么了?"
"
别激动,女士。
"
申克尔轻飘飘地甩开她,"
他当然没有死,毕竟有舒尔茨一半的血脉,我怎么可能狠心把他杀死?"
当时,他吩咐三个党卫军把景澜的孩子抓来,目的很简单,让他们骨肉分离,关系分崩离析。
他当然不会把孩子杀死,为了让舒尔茨相信,他找来一个跟景安年纪相仿、因病而死的儿童,把证明景安身份的东西移到这名死去的儿童身上。
在水里久了,面貌也看不出来什么,单单这些,再加上那三个党卫军的承认,就这么骗过舒尔茨。
申克尔回忆起景安的脸,对景澜浮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