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热、他真挚,望着她琥珀的眼,“澜澜,你是我的天使。”
可是舒尔茨,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战后,与你一起把理想的乌托邦变成真实?
不管,通通都不管了,她隔绝一切,沉沦在他编织的美好幻想里,笑着回应他:“好,都听你的。”
歌剧院一出凄美的爱情上演完,景澜悄悄抹泪,被舒尔茨现了,捧着她的脸一顿亲。
他见不得她的眼落泪,每一次却会亲自拂去。
呃……虽然方法有些狂热。
“停嘴!”
景澜连扇他的手臂。
当着孩子面还如此放肆,着实该打。
现在,她的脸上哪有什么泪水,全是她丈夫的口水了。
亲够了,罪魁祸就开溜了,还嘿嘿贱笑。
大厅内的人已经续离去,只有他们夫妇二人在打打闹闹,而他们的儿子呢?
好困,已经睡着。
景澜交叉双臂放置胸前,她才不去追他,佯装生气坐在那儿。
等他来哄。
果然没多久,男人就憋不住了,怏怏地跑回来认错,”
好了,下次我们秘密的亲、小心翼翼的亲。”
景澜扯了扯嘴角,一掌拍他的脸。
他叫嚷:“啊,澜澜打得我好痛。”
景澜忽视他的装模作样,嘱咐他抱着睡着的儿子离开。
回到巴黎后,享受了两周的家庭之乐,假期很快接近尾声,舒尔茨觉得他总得留下多点什么。
这天艳阳高照,他精心打扮,没穿军装穿西装,胸袋还别着一枝花,骚气得很,还让景澜换上裙子,带着景安,一家三口又去照了几张相。
相片会记得,他存在过。
定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纪念。
留给他们母子,也留给自己。
老天眷顾,舒尔茨能再度陪儿子过生日,年满三岁的景安在父母的陪伴下开心地向烛光许愿。
许的什么?
那可数不清,孩子的愿望有很多。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希望爸妈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
舒尔茨归队前一天,景澜终于把围巾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