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呈上来了,文丽没喝几口就去上厕所。
景澜看着书,抿了口咖啡,她听到军靴踩在地上的脚步声。
她对他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再熟悉不过了。
她把杯子放下,把书合上,舒尔茨坐到她对面。
"
女佣小姐。
"
他对她笑着,礼貌非常,"
我们又遇见了,你换了身装束,我差点认不出来你。
"
所以,他看了一遍又一遍,为的就是确认是不是她。
"
不,不是女佣小姐了。
"
意识到问题,他连忙改正措辞,"
,是……景澜?
"
少校先生。
"
景澜也礼貌回应,"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也来喝咖啡吗?"
"
我在等人。
"
"
等人?"
"
是的。
"
不过他没说等谁,而是问:"
你呢?我听我二叔说,你回去陪伴你的丈夫和孩子了,为什么还在巴黎?"
景澜答非所问:"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舒尔茨把左腿伸了伸,"
健步如飞。
"
"
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