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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不帮忙,南泯山就只得自己去操心流民的安置问题。
据说为此,他忙得焦头烂额,几日来发了不少脾气。
院子里,白芝跟南夏八卦说:“听说今天早上,侯爷对大夫人发了好大脾气。
甚至还用砚台,砸了大夫人的头。”
“大夫人是哭着跑出院子的,好多丫鬟看见了。
真可惜,咱们没看见。”
“是有点可惜。”
南夏露出了些许遗憾的神色。
若是她在的话定要好好欣赏孙氏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白芝忽然顿了下,像是又想到了什么。
南夏若有所感地看向她,“想说什么就说。”
“小姐,是这样的。
奴婢还听说,世子想上门来找小姐,逼您想法子来着。”
白芝:“只是被侯爷拦下了。”
“不止如此,侯爷还下令禁了世子的足。
这可是头一回。”
南从云承袭了爵位,再加上他有孙千烟做母亲。
考虑了孙家,自幼南泯山便对他多有纵容。
只要不是犯下弥天大错,都是断不可能有太重惩罚的。
但是这次却一言不合就把人罚了禁足,此举就很耐人寻味了。
“侯爷心里还是在乎小姐的,毕竟您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白芝叹了口气说。
南夏回过神来刚好听见她这句感慨,顿时笑了一声,“在乎又如何?在他心里,比我重要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