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朝赵福德伸出手,赵福德立刻送了上去。
谢陵展开一,“灯灯眼光可真好。”
“我给灯灯换上好不好”
许扶斯随他折腾了。
谢陵一件一件给他换上,跪坐在他面前,给他整理衣襟,最后依恋的揽住他的脖颈,“好啦”
“赵福德,拿木栉过来。”
他侧头吩咐着。
赵福德立刻去拿了递过来。
谢陵接过,给许扶斯梳理着发,认真的不得了。
他就像打扮着自己最喜欢的娃娃,一点一点细致的去装扮,最后下了床,弯身抬起许扶斯的双腿,将放在床边的鞋履拿了过来,给许扶斯穿上。
他做这一切都开心不得了,那种欢喜的情绪透过他漂亮的眉眼展露出来,等将许扶斯打理完,他才洗了手,去打理自己。
最后他拉起许扶斯的手,“灯灯,我们一起走吧。”
许扶斯着相握在一起的手,“就让我这样和你一起出去吗我的身体这样,陛”
谢陵的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叫殿下,灯灯。”
他不喜欢陛下这个称呼,让他觉得好冰冷,“就像之前那样,接过殿下手里的花时说的那样。”
他是灯灯一个人的殿下。
许扶斯顺从的换了个称呼,“殿下,我的身体不太适合陪你出去。”
言下之意,就是给我解了药吧。
谢陵弯了弯唇,他的双手捧住了许扶斯的脸颊,眼中意越发浓稠,“这样不是很好吗灯灯。”
他软着嗓子道“你走不了路,我就能抱你,你直不了身子,我就能让你依靠,你吃不了东西,我就能喂你最重要的话,身体没有力气,灯灯就不好逃跑了。”
“在我不完全相信灯灯之前,我是不会给灯灯解药的。”
因为灯灯再跑的话,他真的会做出很可怕的事,而他不想这么做。
他只想对灯灯好,对灯灯越来越好,这样说不定哪一天就能取代在灯灯心里占着位置的那个人了,他不想做那些事。
许扶斯着他。
谢陵蹭了蹭他的脸颊,闭着眼睛乞求道“灯灯,别这样我,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吧。”
步辇已经在寝殿外候着,他牵着许扶斯,缓慢的往前走,许扶斯第一次踏出寝殿外,耀眼的阳光洒落下来,让他不适的别开眼,也就是这个时候,许扶斯见了傅一。
他朝傅一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金阳倾泻在他的脸颊上,因为过于苍白,有了几分透明的意味。
傅一不忍的别开双眼。
他心情很是复杂,无论是对于陛下,还是对于苏灯。
他曾经最崇拜的人便是苏灯,觉得对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且又能制住小殿下,带着小殿下一步一步踏上帝位,处理那么多危险的事,简直是无所不能。
而现在,对方却被殿下囚于寝殿里,满身才华智谋不得施展,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不得不叫人可惜和心痛。
如果他效忠的人不是陛下的话
傅一转过头。
那人已经跟着陛下上了步辇,四边的纱幔落了下来,还没有站稳,一个踉跄便被陛下拉进怀里,陛下亲昵的拥抱着他,不知道在他耳边撒娇说了什么,他偏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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