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话一说完,其他的百姓们也都跟着附和了起来,
“是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才厚着脸皮来找当家的预支工钱,哪怕以后多干几天活也行啊。”
“我家里只有三十文,明天要是交不上钱,就只能把家里仅剩的半亩地卖掉了。”
“你家里还有地,我家里可是什么都没了,去年老母病重,家里的地都已经卖掉了,这次要是交不上钱,我……我只能把我那五岁的女儿给卖了啊。”
“这狗官,每次有什么事,最先想到的就是盘剥我们,年年剿匪,年年收苛捐杂税,可土匪还是一点也不少,还是那么多。
大当家二当家,小人不是说你们啊,你们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唉,这日子没法过了,真羡慕山寨里的兄弟啊,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每天都有饱饭吃,还不用担心狗官府来收税。”
聂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说道,
“诸位,你们都需要五十文钱是吧?这样,今天的工钱给大家结清,然后每个人再多发四十文,算是预支后面四天的工钱,大家先把官府应付了好不好?
以后谁想上山跟着我们清风寨一起混饭吃的,我们也欢迎,你们回去慢慢考虑啊。”
“兄弟,每人发五十文钱,去取钱来。”
聂辰向那个小土匪说完话后,便转身离去。
“谢谢二当家。”
“二当家真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啊。”
“您救了我们全家啊。”
“我们感恩您的大恩大德啊。”
聂辰闻言停住了脚步,扭过头叹了口气,说道,
“这次到来难关是过去了,可以后呢?下次官府再收一百文,你们又该怎么办?”
此言一出,宛如一盆冷水般浇到了大家的头上,场面瞬间安静了,只剩下了唉声叹气。
回到聚义厅后,聂辰往椅子一坐,沉思了起来。
大当家说道,
“这是官府的老作风了,每次都巧立名目收取苛捐杂税,剿匪这种事情,还会号召所有人捐款,先让富户豪绅们带头捐,再让百姓们强制捐。”
“对啊,事成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穷鬼的钱三七分账。”
聂辰叹了口气,
“这个国家,真是烂到骨子里了。”
翁秋蝉抓住了重点,说道,
“官府怎么又要打牛坯山了?”
“为什么又要打,在座的几位不都心知肚明吗?”
大壮噗呲一声笑了,其他三人也都哈哈大笑。
可怜的马牛坯,先被聂辰坑了一下,然后给他钱让他回去重振旗鼓,刚刚建立起山头还没几天,又要被打了。
这马牛坯也是蠢,不知道猥琐发育,竟然还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甚至还扬言放话要砍县令狗头。
不过效果也很好,确实有不少犯了法的亡命之徒,以及一些地痞无赖投奔了马牛坯,短短几天内,牛坯山就又聚集了一两百人。
刘家一看,哎哟呵,你还没死呢,杀了我儿子你还敢这么嚣张,还得打你一次!
县令一看,哎哟呵,你小子得寸进尺啊,竟然还惦记我的狗头,不想活了,盘他!
于是,一次规模浩大的……收税行动又开始了。
不管剿匪成不成,先找个理由给自己口袋里搂钱才是正事。
至于清风寨,人家县令压根就没正眼看,而且听说黑风岭对清风寨宣战了,人家就更不管你了,正好坐山观虎斗,你们打个两败俱伤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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