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
作为南城最好的青楼,风月楼就没有打烊的说法,白日里当作正常酒楼营业,而一入夜便变成了莺歌燕舞,环肥燕瘦,南城最大的销金窟!
同时,风月楼亦是南堂的堂口所在。
此刻,风月楼二楼,最居中的一张圆桌上。
作为南堂新晋头马的韩宪,正与一名颇为精壮的老者,说说笑笑的喝着早茶。
与南堂其余那些每日着重享受裤裆的泼皮们不同,韩宪对女色并不怎么感兴趣,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习武。
“元伯,这次我能上位,还多亏你在堂主面前的美言啊!”
韩宪端起茶敬了那名老者一杯,脸色还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
论资历,他比谢汗还要进帮的早。
论武力,他自问谢汗也不是他的对手!
论功劳,他敢打敢杀,手段狠辣,他看守的堂子就没人闹过事!
只是不知为什么,谢汗都当上头马打将了,他在南城也只能抱着几个马栏当个小头目。
若非这次谢汗被废,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能上位。
那被称作元伯的老者,闻言不由轻轻摇头。
韩宪这个人不缺能力,但脑子一根筋,不懂变通,如果不是现在南堂没有什么特别能打之人,他也不想扶持此人上位。
“阿宪,你现在上位了,做事风格得改改了。”
元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说道:“你要记住,江湖不止是打打杀杀,更是人情世故。
如果下面的人对你只有畏,而没有敬,早晚会反噬......”
韩宪听得一阵头疼,他最不喜欢听人说大道理。
“元老,我知道的,我又不蠢!”
他连忙摆了摆手,打断了元伯的说教,接着目露得意道:
“昨天我带人去东城,扫了方宣的场子,现在咱们南堂的兄弟,哪个不服我?哪个不夸我一声够勇?”
此言一落,韩宪尚还在自鸣得意,元伯却是脸色猛地一变。
“什么?!”
元伯‘腾’的一声站起,厉声喝道:
“哪個叫你去扫方宣场子的?为何不跟我说?
韩宪见状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昨天元伯你不是去给方宣开坛上位了嘛,我怎么来告诉你?”
顿了顿,韩宪接着笑道:“元伯,这么一点小事,至于动这么大的火气嘛。
你想想看,我刚上位,如果不做出点事情来,下面的兄弟哪个服我啊?”
元伯气的眼睛发昏,险些一口气没顺上来,强忍着怒火道:“所以你就对方宣动手了?带人去扫了他的场子?”
“是啊?怎么了嘛?那方宣再能打,还敢带人杀进南城来找我啊?他一个后生仔,能有几份胆子啊?”
();() 韩宪撇了撇嘴,不屑道:“再退一万步讲,就算那方宣真的够胆,带人杀过来,东堂的泼皮一个个瘦的皮包骨头,够我们打?方宣就算入境了又怎么样?入境了又不是变成神仙!
几十号兄弟一人一刀,能砍得他阿母就算死而复生都认不出他来啊!”
“而且,元伯你不是在这里坐镇南堂嘛?他是入境武者,你也是入境武者!”
“怕他?”
“这点胆气都无,就不要出来混江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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