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
加茂伊吹一边抬手揪住衣领,尽力扯起布料遮挡着脖颈上骇人的伤口,一边紧握着五条悟的手腕,示意他自行使力将尖刀再朝前递出一些。
他的喉咙正发出嗬嗬的气音且不断渗出血来,在声带已经被完全破坏的此时,仅有口型能与之搭配,尽力传递出身体主人想表达的意思。
——杀了我。
五条悟不明显地急喘几口气,因此时的气氛而感到压抑极了。
本该属于自己的面容随着血液大股大股涌出而逐渐变得苍白,显出从未有过的虚弱与疲惫,对方却像是感受不到痛苦,只固执地用动作传递着相同的信息。
手中轻飘飘的刀柄蓦然如烙铁般烫得人合不拢手心,五条悟任由加茂伊吹反复并住他的五指,指尖居然微微打着颤,本该做出些反应,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杀了我。
加茂伊吹的神态逐渐焦急起来,他第无数次吐出这个最为简短的音节,祈祷五条悟别再被属于他的优柔寡断影响,能尽快领会他的意图,然后做出决定。
自伤无法脱离梦境,也不会真正造成生命力的流失,可加茂伊吹分明感到这具身体正缓慢变得更加沉重,随时都有轰然倒地的风险。
按照黑猫的说法来看,如果脖颈的伤口成为使身体丧失活动能力的致命伤,梦境就会化身为再也无法破解的牢笼,将两人永远囚困于此。
加茂伊吹大概率会与身体一同被埋进坟墓,最终在棺木中被黑暗折磨至精神失常;五条悟同样无法满足逃生的条件,不得不使用他人的身体在虚幻的世界中继续活着。
——能够通过极端手段脱离梦境本就是障眼法的一部分,夭童之姆早就预料到他们会因此产生正掌握着主动权的自信,从而长时间停留在梦境之中进行探索,最终被术式步步侵蚀。
无论如何,加茂伊吹愿意成为破局人。
身体上的苦痛早被他认作最低级的代价,重伤于他而言也并不陌生,如果付出这些就能换来两人生还的结局,加茂伊吹绝不会产生任何犹豫的想法。
于是加茂伊吹再一次捂住五条悟无力的手指,强行令他握住刀柄,带着他发力,在自己的胸口浅浅划出了一道伤口。
刀尖穿破单薄的浴衣,陷入血肉之中,殷出一抹扎眼的红。
——“杀、了、我。”
加茂伊吹一字一顿地比出口型。
五条悟甚至无需进行心理建设,他只要朝着这个方向使力,将刀扎入加茂伊吹的心脏,两人就能凭借最基本的信任逃出生天。
但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
特种兵姜知夏一朝醒来穿成小说配角,变成三个反派崽崽恶毒后娘家徒四壁丈夫活死人,生活凄惨,村人同情不过她可不怕,拥有系统的她,化身锦鲤大展身手叮水里鱼儿围她游,山里野物随她走养崽崽,开铺子,...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神医魏若穿越书中女配,被人丢在乡下十年不闻不问,直到十三岁才被接回来。众人看她整日就只知道种花种草种粮食,便觉农妇无疑了。身为真假千金中的女配真千金,魏若既不想跟男主谈恋爱,也不想跟女主争宠,她一门心思地搞钱,搞钱,搞钱!当假千金还在担心魏若这个真千金的归来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的时候,魏若已经默默攒下一个小金库了。当假...
这年头,怪兽这职业太不好当了,被凹凸曼打,被魔法少女打,被卡面来打打,被天使打,被恶魔打,连普通人都可以打了向闲鱼对此只想说,等我凑齐七个沙雕,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然后向闲鱼灰白化蹲在...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