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娇气,刁蛮,不讲道理,但她的脑子一向都灵活得要命。
她有她自己的一套,不会被任何人影响。
旁人在接受指责后,第一时间就是想着自证,辩解自己没有,但易思龄不会,她只会找别人的原因,找不到就乱编,反正她永远没有错。
想要让易思龄服输更是不可能的事。
谢浔之果然被她的话戳中,眸色更沉,力道更重,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对准目标击打,要把目的物击成筛子。
干脆不让她说话好了,又像捂人嘴的暴君,霸道地封住她的唇齿,整场下来不停地吻着她,把她弄得七荤八素。
易思龄恨死他了,但又舒服,在害怕事情失控的同时,又为此隐隐得意,总之情绪非常复杂。
被他翻过去,还没缓一口气,又被重重捶入深处。
今夜寒气很重,露水也重,谢园仍旧如此安静,安静得令人心慌,以至于癫狂的节奏就像安静中陡然扬起一首帕格尼尼,像一场夏日午后的狂风暴雨,伴随着雷鸣突闪。
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他不再问可不可以,好不好,要不要快要不要慢要不要重要不要轻,他很不讲道理,也霸道,像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横冲直闯。
易思龄把头埋进枕头里,真丝枕套柔软舒适,洒满了玫瑰味的香氛。
她因为极度愉悦而留下来的泪水,大团大团晕在上面,把淡粉色的真丝染成深粉。
脑子随之被晃得发懵,听他失序的情话,不再是之前那样土得让她想咬人的,譬如什么“老婆你好美”
“老婆你很香”
“老婆你这里很可爱”
他附在她耳边,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又似叹又似恼——易思龄,我恨不得把你吞进去。
“…………”
她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件睡衣就让他成这样。
混乱中,又想起从港岛离别的那一天,妈咪给她的忠言——
“你有没有想过,他这样的男人一旦失控,会有多恐怖?你招架得住?”
不知道,她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凶,即使只是在牀上。
但这一次应该不算他完整的失控,远远没有到。
大海不是轻易就能掀翻的。
.
次日清早,谢浔之还是坚持五点半起床,晨跑。
昨晚开始得早,九点就开始,结束时刚好过零点,他有足够的时间休息,蓄积充沛的精力。
易思龄的新衣帽间非常大,是直接在院子里搭了一幢阁楼,又把四周的厢房都用楼道连起来,成为一个四通八达的整体。
有专门的珠宝区,礼服区,鞋子
区(),包包区♀()_[((),当然,也有一块区域是划给谢浔之的。
杨姝桦说,夫妻俩的衣服就该放在一起,分开像什么样子?
属于谢浔之的空间,明显简单很多,颜色大多不离黑白灰棕,偶尔有深墨绿,深藏青,以及驼色,皮鞋的颜色就更简单,清一色的黑和棕,看上去很禁欲,皮质多为内敛低调的牛皮,羊皮,很少部分是特殊皮质。
唯一的颜色来自领带和袖扣,但也都不夸张。
他不喜欢在穿着打扮上弄些花里胡哨的,风格偏向保守传统的英伦式。
为了搭配那条墨绿色的佩斯利花纹领带,谢浔之特意选了深棕竖纹的西装。
易思龄挑的衬衫有些大了,不是一比一订制,于是用黑色皮质袖箍把衬衫的余量卡住,有种难以言说的禁欲感。
衬衫领口是帝国领,他配了金色领针,和领带上金色的花纹也呼应,再戴上那支航海图案的江诗丹顿。
最后拿鞋拔穿上皮鞋。
她挑选的皮鞋看上去格外矜贵风格,牛津样式,拼接了光泽感十足的漆皮,又加上每走一步都若隐若现的红色鞋底,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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