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用这个粲然的笑容,小小地发泄了一下自己在第三条线上一口气上不来的憋屈感,同时也给屏幕之后的定线员正式下达了挑战书。
他很确定,唐清名能意会自己的挑衅,也一定不会真的生气。
毕竟定线员与攀岩者是天生注定的敌手和知己,彼此挑衅和惺惺相惜才是正确的打招呼方式。
余曜已经期待起第四条线的开启。
但很可惜,最后一轮比赛被安排在了明天。
倒不是省队不想一次性办完。
实在是初冬的天短,第三条线才刚轮完,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再加上运动员们的体能消耗太大。
怎么看都是顺延到第二天比较合理,也可以顺便把第四条线当做决赛轮来办。
耿必刚还特意参照了正式比赛的规则,按照前三条线的成绩给参赛者重新排了序。
余曜前三轮的成绩几乎完美,当之无愧地拿到了倒数第一个出场的压台序号,也就是6号。
这无疑是一个让人眼红的数字。
才从隔离区出来的省队队员们个个都瞪大了眼。
可得到这张序号贴的少年只是一脸平静地塞进了背包里,就抱起小黑猫走出了训练馆。
在他身后,在场的队员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巴巴地低下了头。
耿必刚也板起了脸,“让你们平时好好练好好练,千万别懈怠别自满,这下好了吧,让一个外人来踢了馆,我这张老脸都替你们发烧!”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头说得更低之后。
耿必刚目光如炬,“乔瑜,余景,辛恩阳,詹安,钱文锋,你们五个跟我过来一下。”
他把进入到决赛轮的五个蔫茄子带到了办公室,话不多说,直接打开了投影仪,幕布上就出现了少年优雅如舞蹈般的背影。
整整三条线的重放,是耿必刚特意让技术人员加急剪辑出来的。
他一边放,一边死死盯着站成齐刷刷一排的五个人的表情。
乔瑜脸上的赞叹里夹杂着战意,是出于见到厉害对手的正常反应。
辛恩阳,詹安,钱文锋三个则是一脸的诧异和好奇,大约是没想到第二条线居然还能这样解。
神情最驳杂的还属余景,惊慌,讶异,嫉妒,憎恶……种种汹涌袭来的情绪让那张平日里阳光开朗的脸庞都变得扭曲青白。
耿必刚心里叹了口气,打算等比赛彻底结束后再好好找这个徒弟谈谈心。
但当务之急还是明天的比赛。
耿必刚对余曜是没什么意见,但耐不住这小孩赢得也太漂亮了,简直是啪啪啪地打他们省队人的脸!
一想到媒体记者可能会有的大肆渲染和报道,耿必刚就开始头疼。
他大力拍了拍桌子,把五人的注意力吸引回来,“我让你们来看视频,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别一天天的觉得自己在队里成绩不错就能出去拿牌子,这不就杀出来一匹黑马!
“条条线都完攀0脱落!
“你们谁能做到?让你们现在去能行吗?”
一连串的发问把五个人的头都问垮下了。
耿必刚又开始连珠炮似地总结他们今天的种种失误,一直说到口干舌燥,天都黑透,五个人头低得不能再低,才勉强停了下来。
“明天就是最后一条线。”
他站了起来,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话里有话道。
“我已经委托了定线员根据你们的平均身高对线路重新进行了调整,都回去好好准备吧。”
这一句话说得五个人嗖得一下抬起头。
作为熟知规则的运动员,他们都听懂了耿必刚话里的意思。
“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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