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幼崽,怎么就被别人打上标记了?”
路希法尔敏锐注意到这句话的重点,语气森寒,盯着幼崽额头上金色的图案越看越碍眼。
医生有些无奈摊手,他就一个小医生,他哪儿知道啊?
然后又在心里无奈叹息,这又是手环,又是标记的,血猎怎么就光盯着一只幼崽薅啊?还盯的是血族首领家的。
“怎么把标记去掉?”
“很简单,这种印记是通过体.液来打下的,再用比他强的人的体.液覆盖一遍就好了。”
医生打住脑中的想法,推了推眼镜,“比如让小少爷吸食你的血液之类的,你血液里的能量打破一个标记不是问题。”
“虽然没有同族吸血的先例,但
血猎太气人了,得弄死他丫个封印!”
医生说到最后自己还义愤填膺起来,骂骂咧咧将打上标记的不知名血猎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定要血液吗?”
路希法尔问。
医生怼了回来,“体.液包括血液、脑髓液、胃液等等,哦还有消化液,你不会想砸你脑袋或者扒开你的胃吧?你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啊,血液是最简单的了。”
“……”
路希法尔揉了揉眉,“因为呀呀牙齿不行,他咬不开皮肉怎么吸血?”
医生干脆利落道:“那就划开直接喂。”
路希法尔:“划哪里?”
医生:?
他纳闷,“这种东西还要我教?划哪里都行,哪儿有血划哪里,脖子也行,反正我们又不像人类一样划一下脖子的大动脉就会死。”
血族最脆弱的地方是心脏,所以血猎一向会用银器来攻击心脏的位置,使血族完全死亡。
就算脖子被扎穿,心脏没事沉睡个几十年疗疗伤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好汉。
“不过大动脉虽然不致死,但还是别割,血喷出来怪吓人的,找准点地方再划,小少爷吃得不多。”
医生嘱咐,“我到外面去了,你要是真割到了记得喊我。”
“……好。”
……
念念叨叨的医生终于走了,路希法尔神色复杂。
他取出一把小刀划开自己脖子的一条口,蓝色的血液瞬间流了出来。
鸦透窝在他怀里,闻着血液的味道支棱起来,跟着气味脑袋来到了路希法尔的颈边,在那一块儿嗅着什么。
血族并不喜欢同为血族的血液,所以基本不会出现同类相吸的情况,所以少年迟迟不下嘴,路希法尔很自然以为他不喜欢。
但不喜欢也不行,他不能留着那个讨人厌的标记。
路希法尔伸出右手,准备将少年脑袋摁下去。
结果手抬到一半,靠在他脖子上那颗毛绒绒脑袋就低了下去,对准被划开的那里张嘴用力咬了下去,路希法尔闷哼一声。
手僵在半空中,路希法尔脑袋也空白了三秒。
这三秒里他想了无数东西,各种想法划过他的脑海,然后坠落消失不见。
又有的像烟花一样,咻一下窜上去然后炸开。
感知在这一秒被放大,少年胸腔内比他们都要快的心跳声,诱人的香味,滑腻的触感,柔软的躯体,都在无意识撩拨着他此刻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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