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明白了,她的父母为何一而再再而三阻止她选择艺术这条道路。
正如同她对林渊远行的担忧他们都在恐惧着无法见的未来。
她的父母从未接触过绘画,不明白它的前景如何,却知晓想要走好这条路,需要耗费多少汗水。
可即便如此,在名为“天赋”
的大山面前,日复一日的努力似乎一文不值。
她的父母便是如此,以为学着那些下海经商的人,便同样能够靠着时代红利发家致富,最终亏得体无完肤。
他们清了自己的平凡,也希望她能清自己的平凡,不要继续怀揣对未来的梦想,却走得踉踉跄跄,摔得头破血流。
经商尚且可以靠着风口起飞,可艺术又该如何
像个普通学生一样学习,高考,再然后考研。
考编尽管依旧辛苦,可无数人已经证明了这条路的正确与稳定。
而这同样是她的父母拼尽所有血泪,能够想象出并为她争取到的,最美好的未来。
“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熟悉的女声打断了于芷的惆怅。
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到了母亲身边,忙碌了一天的女人不顾自身的疲惫,自然地拿过她的包背到自己肩上,摸了摸她的手,微微皱起眉头“瞧你这手凉的,别仗着白天温度高就不好好穿外套。
就你这身板,万一生了病要落下多少天的课”
母亲依然是记忆中那般絮叨,也不在意于芷在不在听,只单方面输出自己的情绪,临了才道“给你炖了汤,回去喝碗暖暖。”
于芷跟着陶小春往人群外走去,闻声乖巧地点了点头,浓浓的怀念从眼中浮现。
在帕尔纳基,那个女人偶尔也会用如此温柔的语调和自己说话。
一般是她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奖励,或者刚刚在与后宫其他女人的斗争中大获全胜。
这时候,即便是她这个“不争气”
的女儿,她也会不吝啬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但更多时候,是为了在她那位高高在上的国王父亲面前,展现出母慈子孝的一面,以获得国王的欣赏与锤炼。
一个封建且极度重男轻女,比某种姓制国家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岛屿国家,“公主”
的唯二作用,一是联姻,二是侍奉神明。
前者尚有一线生机,后者
于芷轻轻吐出一口带着颤意的浊气。
即便已经过去了五百年,即便后来升格为“女神”
,于芷仍然无法做到保持着平静去回忆那段记忆。
也许正是因为两次与家庭有关的记忆都不那么美好,甚至堪称惨烈,她才会在与林渊重逢后,不自觉地把对家庭的期待全数浇灌在林渊身上。
今夜的月色并不明亮。
她坐在电瓶车后座,双手搂住母亲的腰,将脸庞贴在她的后背上。
四十岁的女人身形削瘦,却比帕尔纳基任何一个神明都要伟岸。
通往家的路很远,很长,却并不孤单。
夜晚的风很大,很冷,却无比温暖。
她用了五百年时光,终于学会与自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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