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的孩子结束了一个小长假疲惫不堪的回到学校,晚自习上大多都是在补觉的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得了假期综合症,一想到明天的考试,纷纷表示更乐意去撞墙。
当然,那些正真的学霸们是除外的,他们还是照常该干嘛干嘛。
沈眉山没有来上晚自习,因为今晚恰好是单日,她要去上艺术课。
温酒趴在桌子上,把下巴搁在上发呆,明天就要考试了,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没什么假期综合症,他今天把贺实送走了,心里有点难受,贺实登上车的时候,他特想就这么跟他回去算了,不和他爸犟了,回去多好啊。
可骨子里的最后一点血性还是被贺实激起来了。
“兄弟,不争馒头争口气,钱不够就跟我说熬了这两年你就自由了有时候真觉得你是被你爸领养的吧,唉不说了,你自己争点气吧不求你能考上大学,但求你别就这么怂了你要是敢偷偷跑回去,我第一个跟你绝交”
你这是和我家有仇吗这么见不得我家庭和睦
唉
温酒翻了个脸继续做一条咸鱼,这破上面写的东西十行字九行他都不懂,什么大动脉,什么什么管,这出血了,那破了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不懂归不懂,他还是扒拉了一些简单的入门籍,比如说只有医生知道这样的籍来。
干货有,而且浅显易懂。
我特么脑子抽了为什么要这些
温酒问自己。
不管了,完了再说。
“啊明天就要月考了,温酒你紧不紧张啊”
葛笑转过头来问他。
“不紧张。”
温酒坐直了身子,了眼沈眉山的空位,他觉得沈眉山也不会紧张的吧,毕竟平时她那么的认真呢。
“那你是破罐子破摔呢还是胜券在握呢”
“你们还有罐子摔,我就是个两袖清风。”
“有你这句话,哥心里踏实了。”
葛笑拍了拍他的肩,一脸“保重”
的凝重感。
温酒歪了歪脸,着桌子上摆了有一下午的奶茶和泡芙,皱了皱眉头。
魏文君再被记大过处理之后一直都很低调,只是近期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好像又有点收不住了,经常往他这里塞东西,也不管他收不收,反正塞了再说。
他不喜欢这种被强加的感觉。
我不欠你,我也不需要你的什么东西,你不需要给我,你给我了我就欠你了。
温酒可以接受自己无条件的对别人好,比如自己对沈眉山,但受不了别人对自己心有不轨。
如果,他和这里的男生一样的出身,一样的生活环境,或许他就轻易的接受了魏文君的示好了。
但他这个人,所接受的家庭教育是不允许他做出对自己对他人都不负责任的事情来的。
别贺实他花心滥情,但他本质里也是保守的人。
真心只有一个,分得清什么是逢场作戏,什么是真心托付。
贺实是闲的无聊才造冤孽,他闲是闲,但也没闲得非要找个这么与众不同的来谈恋。
就算真要谈,那也得是个乖乖的,听话的,小巧的,不会跑路的,就算跑路了也好逮得到的。
第二天的月考不出温酒所料,大多数的东西他都是不懂的,但都眼熟,好像是沈眉山做过还是在哪里见过
反正不记得了,就是哪里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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