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又强调了一句,只要我们答应,他马上负责给我们请假,并安排人买车票,一路上所有的花销,包括生活用品都由陈岩负责。
对于这种事,我自然不会拒绝,你干的就是这一行,有人找上门来,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于是当即就答应下来,我和杜军把东西准备好,和王蔓与小莲打好招呼,第二天和陈岩坐上了上去往燕京的火车。
这个时候正是春运的旺季,车厢里密密麻麻塞的跟罐头似的,加上天气寒冷,窗户都封闭的很严,整个车厢弥漫一股臭乎乎的味道。
好在陈岩给我们买的是卧铺,我们两个正准备先在车上睡一会儿的时候,车厢的广播里传出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国家终于恢复了高考,明年就是第一批。
招生考试啊!
乌拉、好啊……无数个欢呼声、呐喊声,响彻了整座列车。
老人和孩子还没有什么感觉,但年轻人不一样,好多不管认不认识的都跳起来抱在了一起,有几个戴眼镜的还流下了眼泪。
接下来餐厅和小推车上的啤酒、白酒……瞬间被抢购一空。
杜军硬是挤了过去,抢回来两瓶啤酒和一袋花生米,拉着我和陈岩非得喝点。
陈岩对这个消息没有太大的感觉,他儿子年龄已经大了、孙子还小,喝了一瓶啤酒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剩下我们两个更随便了,尤其是杜军,大冷的天把棉衣也脱了,喝到高兴之处还用俄语唱了首歌。
我心里着实是不太理解。
“哎,大军,咱哥俩的成绩考大学可够呛啊!
你至于这么兴奋吗?”
“小刀,这你就不懂了,我压根也没想考大学呀,就咱们俩还用得着上大学吗?明年拿到毕业证,咱俩就干大事去了!”
杜军端起一杯啤酒,嘟嘟两口干掉,又抓了粒花生米扔到嘴里。
“但你可别忘了,小莲和王蔓那成绩可不错呀!
“我估计她们俩要使使劲,考上大学可没问题,我们俩要一人娶个大学生回去,那不比咱俩考上大学还牛逼呀?”
杜军这一番谬论还确实提醒了我,的确是这么回事,我们两个上不上大学无所谓。
但小莲可还是农村户口,如果她成了大学生,我爸妈还不得乐飞了啊!
我越想越高兴,干脆也把棉衣脱了,破例和杜军喝了一杯啤酒,然后开始研究到老李家治邪病的事。
现在治什么邪病,对我们来讲没有太大的挑战了,再危险、再刺激,也没有原来那种紧张的感觉。
倒是对燕京的鬼市非常有兴趣。
现在用钱的地方是越来越多,按照我们的性格,如果小莲和王蔓真的考上了大学,这四年的所有开销不可能让双方的父母出。
如果她们在奉天读书还好一些,要是到了南方或者其他的大城市,那这几年的开销可不是小数目。
别看我们这段时间挣了不少钱,这完全是赶了一个好机会,赵志国弟兄给我们保驾护航,弄了个对外联络员的头衔。
否则普通老百姓你想搞那么多东西?肯定会被定为投机倒把。
杜军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退步,目标就放在了这些大城市的特种市场里,即使没有老李家这场事,他也准备要去四九城和燕京的鬼市看看。
现在正好来了个机会,我们打定主意,到燕京后先尽快的把老李家的事搞定,然后拿出几天时间好好到鬼市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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