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奶奶做的酱汁鱼、葱油鱼、酸菜鱼、红焖鲤鱼、蛋白鱼条、醋板鱼,姜言眨了眨眼,“奶奶,小哥他们吃什么”
昏迷的诚适伯和小的赵天佑可以喝糊糊或藕粉,大的奚兆玮、赵天宝最好是能吃些营养清淡的。
“别急,全鱼宴怎么也得做上十几道,等会儿奶奶再做几道清爽可口,如鱼丸虾仁汤、如青蒸白鲢、如松鼠鱼、如蛋皮鲤鱼,再熬个鲫鱼汤,包些鱼肉、青虾饺子,等会儿你也多吃点。”
姜言挤在奚兆烨身边捧着鱼籽,和哥哥吃得双颊鼓鼓的,听着老太太背菜谱,还是连连点头,嘴馋不已。
老太太南北菜通熟,算起来加上丰富的调料,做的不比御厨差。
姜言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多种类的菜了,光听就意动不已,将手 里的碗往奚兆烨里一塞,就站了起来。
奚兆烨“怎么不吃了”
姜言俏脸一红,嘟囔道“我先给小哥赵家兄弟熬药,等会儿再吃奶奶做的大餐。”
她胃口不大,真怕跟着哥哥一碗鱼籽吃下就饱了,那岂不是吃不得别的了。
“呵呵”
这几天家中事情不断,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板着一张脸。
诸事累得小妹前后忙个不停,一张小脸也失了笑靥。
这会儿见她如此,怎不心生欢喜。
祠堂后面的暗室里 方仲元默不作声地先擦了遍现场,才走到死者王麻子身边蹲下察。
尸体僵硬隐有尸斑浮现,现下是11点25分,由此可见王麻子的死亡时间应在7点和8点之间。
窗格上掩挡的黑色家织布已被拿开,再加上房门大开,王麻子胸前方仲元伸手摸了摸,又嗅了嗅,是水。
方仲元又俯身朝前凑了凑,伸手去掰王麻子的嘴,下颌一打开,一股食物的酸臭味从嘴里就散出,牙缝间还残留着面饼的渣滓。
“老爷子,从面色来王麻子倒像是心疾引起的猝死,要解剖吗”
方仲元取了些需要化验的食物渣,和湿衣的一片,就连竹筒、托盘也封存了起来。
方仲元检查间,奚士纶已审问了守卫,弄清了今天进房的人员和诸多异常。
这会儿再听方仲元说是心疾引起的猝死,心下已有猜测。
大哥奚士申的姨娘林琅,外人只知她是父亲一次外出救下的孤女,与父亲情深意长。
却不知她出自苗疆善用药、精养虫。
当年她手里曾流露出过一种药,无色无味,人服用后过上半小时便会在沉睡中死去,只要超过两个小时,查出的死因只会有一个,那便是“突发心疾而亡”
转眼小二十年已过,没想到那药还会再次出现。
“方医生以为他杀的可能有多大”
就算是解剖了,又如何 方仲元摇了摇头,“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来,不存在他杀。
只是有一个疑点,王麻子从未有过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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