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知道这番话已成功震慑住了母亲,“二妹和阿菀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二妹能主动撤了诉状接您回来,就表示过去的事不再追究。
您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她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季海也做不到彻底划清界限,他缓和了语气,“三弟糊涂,竟想抛弃糟糠之妻,这事儿二妹也没说出去,便是给他留了颜面。
参加不了科考,也有他自己的责任,您不要再迁怒二妹和阿菀了。
阿云也不小了,以前被三妹娇惯得过了,才会做下这等糊涂事。
平日里有空,您让她过来学学女红针线,能赚些银钱,还能磨一磨性子。”
刘氏微张着嘴,满肚子质问指责在他平静却字字警告的一番话中全都化作骨鲠,梗在喉咙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季海留了母亲和侄儿侄女在家吃午饭,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半下午的时候,季菀过来了,把陆非离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
季海夫妇惊喜异常,尤其是季海。
家里原本有两个读人,但一个英年早逝,一个却因德行败坏,家中不宁最后闹得失去了科考资格。
他的两个儿子不是读的料,也没希望了。
唯一的指望,便是季珩。
可那至少还要等十来年。
若是季平能参加武举,又有贵人提拔,将来即便做个芝麻小官,也可光耀门楣。
“大伯,如果你们觉得可行,年后就送大哥去县城有名的武馆习武。”
武举其实也是要考笔试的,但听陆非离的意思,应该是可以给季平开后门,直接入军营,做个低阶武官。
只要不在朝中任职,是完全可以的。
“好,年后我就去县里问问。”
季海满脸激动喜色。
“爹”
季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去武馆习武,是要交束脩费的,一年下来少说也要二三两银子。
母亲才说过,年后要去胡家提亲,聘礼和婚宴,都要花钱。
虽然这段时间家里靠着堂妹赚了些钱,但短时间是拿不出束脩费的。
季海猜到儿子的心思,却未理会。
“阿菀,这次真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跟北地的将士们有了生意往来,这么好的事怎么也落不到阿平身上。”
“咱们都是一家人,大伯这么客气做什么”
季菀也出了堂兄的顾虑,她是可以帮忙的,但以大伯和大伯娘的脾气,肯定是不会要她的钱。
所以她来的时候就想好了。
“大伯,其实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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