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坐不住啊!”
李长俭薄唇紧抿,从进来起,两道浓眉就紧皱着,“母后,舅舅向来办事稳妥,怎么会留下那样的证据?您说会不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继后低眉沉思,摇头道,“事情来得太突然,皇上又不肯见我,仁政殿里一点消息都透不出来,谁也不知道那两封信从何而来。”
“要儿臣说,那个刘玉德真该死,他留着这样的书信,必定是想着留后手,好要挟蒋家。”
说到这里,李长俭眼中划过一抹阴骘,深吸了一口气,再道,“既然舅舅推出二表哥挡事,那就要干干净净,半点东西都不能被裴阙等人查到。”
继后看着儿子还年轻的脸庞,心想怕是不容易。
裴阙是在被流放后,还能重回京都登上首辅之位的第一人,有这样的本事,若真的仔细去查,怕是难挡住他的手。
除非是裴阙不想多查。
“长俭,你说今日的事,会不会是你皇兄发现的?”
继后迟疑道。
李长俭马上摇头否认,“皇兄不会有这样深的心思,若是皇兄能查到这个,那为何他在冀州的人,连信都送不到他手上?”
继后觉得儿子说得对,却又想不明白事情的起因。
事实上,李长安也一样困惑。
他被冀州的矿难缠得好几夜没睡好,虽然知道可能和蒋家有关系,但他手中没人没权,根本查不到远在冀州的事。
而今日的御史大夫,可以说是给他送了个大礼。
书房的一扇木窗后是碧绿的竹林,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福子进来时,就看到主子站在窗边思索,“殿下,来消息了。”
“可知道是谁出手吗?”
李长安的浓眉慢慢舒展开。
福子走到主子身后,压着嗓子道,“那御史大夫是裴首辅同窗的侄子,在那位同窗过世后,裴首辅曾接济过御史大夫。
如果没错,应该是裴首辅出手推出蒋家,他这是想帮您吗?”
毕竟主子和裴家女有了婚事,在别人看来,东宫和裴家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李长安刚缓和点的面色,又凝重起来,忽而冷哼道,“他这可不是帮我,你难道不知道,裴阙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若不是帮您,裴首辅又为何要这样做?”
福子不解。
李长安很快就想明白,“寿王前两日算计了裴悦,裴阙这是在帮女儿出气呢。
至于他和御史大夫的关系,八成也是他故意放给孤知道的,不然这事朝中没一人知道,东宫却能查到。
想来是裴阙也在提醒孤,别想欺负他女儿,不然他一个都不放过。”
裴阙自小在京都就没好名声,谁都知道惹狗都别惹裴阙,不然总有一日,他要加倍报复回去。
福子听得眉头直跳,“殿下,裴首辅这般厉害,您可怎么办啊?”
“孤?”
李长安想明白怎么回事,神情也轻松了,“裴阙愿意出手踩蒋家,对孤来说可是好事。
就算不是为了孤,可蒋家已经折进去一个庶子,指不定还要失去更多。
虽说父皇不会灭了蒋家,但能让蒋家吃瘪一次,孤心中也欢喜。”
顿了下,他转过身,清冷的眸子中难得地带了笑意,“你去库房挑几样宝物,送去裴家,就说是孤给裴悦的礼物。”
福子飞快点头,心想殿下要是能和裴家亲近就好了,裴首辅一出手就让蒋家吃苦头,若是裴首辅愿意扶持殿下,殿下又岂用独自苦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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