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里肌肤白的像荔枝,水嫩光滑,透出香甜得气息。
里边是一件淡青的绸缎肚兜,肚兜上绣着莲花样式,素的很。
晋渊将这肚兜也扯开,他打量着她的身子,脸色却阴沉,不见丝毫情欲。
下边的那双腿,膝盖上满是乌青之色。
晋渊看到她膝上的伤,脸上闪过一丝寒芒。
长指在她膝头轻轻一碰,易欢痛的在他怀中轻颤,睫毛也扑簌簌的,她嘤咛着开口:“痛。”
晋渊将这娇气的小妇人往怀里揉了揉,没好气道:“还知道痛。”
男人沉冷的眸色中透出怜惜,拇指轻柔的抹去她眼角泪水。
男人没再多看,为她换上干净的衣裳,将人塞进了被子里。
易欢蜷缩起身体,着抖,又开始低声说:“冷……冷……”
晋渊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叹了口气,把人继续抱入怀中焐着。
他身体热,驱散了她身上的水汽与寒意。
没多会这小妇人就不喊冷了,安静的闭上了眼,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你啊,偏要撞了南墙才回头。”
前世被毁容,沦为下堂妻后,才知后悔。
她就是将声名看的太重,不敢出格半分,怕遭受千夫所指,怕被人唾弃。
晋渊恰恰与她相反。
晋渊离经叛道,最不在乎的便是外界的风言风语。
他偏要让这小古板为了他舍弃那些旧习礼教。
晋渊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道:“林青裴不要你,是他不长眼,真想把你带进宫藏着。”
他想起前世易欢那温柔坚韧的眼神,那是历经岁月的洗涤,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淬炼出来的。
他心疼坏了。
他不愿再看易欢尝遍前世的苦楚,恨不得就此君臣决裂,将人抢进宫,捧在手心上宠着。
可倘若他当真那样做了,依照易欢这循规蹈矩的性子,只怕是会寻死觅活,宁死也不会从。
易欢做了个梦,梦到了她小时候。
易欢其实以前不是这逆来顺受的性子,她八岁那会性格顽劣,父兄在外打仗,没人能管得住她。
嫂嫂不但要在家带铭哥儿,还要时刻照看她,以免她惹出祸事来。
一次,易欢看到和她同龄的哥儿们斗鸡斗蛐蛐玩六博戏,易欢也想与他们一道,她每日被嫂嫂关在家里,不是绣花就是读女则,十分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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