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我全身打颤,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口前的衣服。
站口,两位身着警服的年轻人拿着写有我名字的纸张四处张望,我突然感到一阵好笑,觉得他们手里拿的那张纸根本就是多余。
我向他们走去,拘谨地跟他们打着招呼,他们热情异常,很快便与我熟络了起来。
开往医院的警车里,他们开始向我进行了常规化的自我介绍:“我叫黄旗,跟赵爽一起参加了这次的行动。”
年轻壮实的小伙子拍了拍正在开车的同事介绍道:“这位是钟汉文,是我们后勤部的同事。”
我向他们一一点头客套道:“谢谢你们平时照顾赵爽。”
黄旗马上摆手,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起来:“我们哪有照顾他,都是他在照顾我们。
连夜追踪犯人的时候,他不跟我们换班,一整夜都是他一个人蹲守,不管是什么抓捕行动,永远冲在第一位。”
开着车的钟汉文点头加以肯定:“他身手好,又不怕辛苦。
只是很少跟人交流。
大家聊天开玩笑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
我叹了口气:“赵爽未成年便失去了双亲,身边也没什么亲人,性格固然孤僻了一些,还请你们多担待。”
“哪里。”
黄旗有些尴尬,戳了下钟汉文。
“他家的事我们全局人都知道,他爸爸的事迹我在学校里就听说过。
赵爽可真是跟他爸爸一样敏锐勇猛。”
我虽然头脑发懵,但尽力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来。
黄旗坐直了身体,眼神里充满了敬佩:“我们围捕赌徒,冲进去了才发现里面正在交易毒品,数量还不小。
双方开始交火,毒贩火力很猛,而我们身边只有常规配枪,伤亡惨重,牺牲了三名同事,伤了六人。”
我有些心惊忍不住插嘴问道:“你们还有人牺牲?”
黄旗沉重地点了点头:“嗯!
我们收到的线报失误,没想到里面有毒品交易,本来只是抓赌的。”
我有些愤怒,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抓赌就不危险了吗?为什么没叫特警,防暴队支援?”
();() 黄旗摆了下手,有些紧张:“你不知道,赌徒只盯着赌桌,虽然现金流动很大,可是被抓最多也就是判个几年,初犯的,交些罚款就可以保出去。
没有必要拼命,更不会佩戴武器。
最多只会逃窜,没什么危险。
毒贩就不一样了,抓到不是终身监禁就是死,他们会拼了命的反抗,有些还吸了毒,就跟疯子差不多。”
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自然不知道他们内部行动是如何安排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于是安静地看着黄旗,希望他继续刚才被我打断的话题。
“其实这次行动中,很多都是刚从学校毕业的新警察,经验少,血气方刚又急于立功,才闹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钟汉文解释说。
我听了一阵不舒服,这个钟汉文说话我特别不爱听。
黄旗发现了我不满的情绪,赶紧继续叙述抓捕时发生的事情:“当时场面十分混乱,赵爽已经负伤,他发现了毒贩的头目跳窗逃走,叫了两个人一起去追。
头目被他们抓住了,拿出刚才交易得来的钱,想贿赂赵爽放了他,还想抢另一个同事的枪,赵爽打断了头目的腿,那头目发了疯,把赵爽从天台给撞了下来,还好一楼的雨棚接住了他,否则他也凶多吉少。”
说到这里黄旗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我的表情,似乎在害怕自己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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