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得令,立刻就从宋惜月手中接过腰牌要走。
见状,顾浔渊立刻大声道:“宋惜月,你能不能别闹了!”
“你现在让人去追你爹,是不是还想让我去御前,又挨帝后一顿训斥?”
宋惜月闻言,本能想要反驳什么,却忽然抿住嘴唇,眼中泪光闪烁,盯着顾浔渊一言不发。
这样倔强又可怜的模样,忽然让顾浔渊心里有些舒服了。
他没好气地着宋惜月,道:“你爹让我转告你,你大嫂身体不适,承蒙圣恩,不必去往南境,这几个月先留在瑞安府,年后会入京来,让你多照顾些!”
“还有,岳父大人说了,你性子不好,让你多收敛几分!”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重重地拍在桌上:“另外几句家常话都写在这里了,你自己吧!”
听了这话,宋惜月也不管顾浔渊态度讨厌,连忙越过他,将那张薄薄的信纸拿在了手里。
几乎是同时,顾浔渊充满探究的视线便落到了她的脸上。
将信扫了一遍后,宋惜月露出了几分泪意。
随后,她又是那副低眉顺眼的姿态,含着泪冲着顾浔渊屈膝行礼:“想着爹娘明日就要远行,却未曾留下只言片语,所以方才难免心急,还请夫君能原谅我的冒犯。”
听她道歉,又见她表情没有异样,顾浔渊心里最后一丝期待落空,心里不由得嘲笑自己真是病急乱期待。
竟然会觉得宋惜月这种废物东西,会懂密信?
当即没好气地瞪她:“你还能知道自己心急冒犯了我?”
“我你胆子大得很,恨不得这顾家由你做主!”
宋惜月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压根儿不在意顾浔渊的阴阳怪气。
她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低姿态的模样,低眉顺眼道:“夫君是我的天,亦是顾家的天。”
“我不过是活在内宅里的无知妇人,一辈子也见不了多少世面,只得世人几句不甚了解送来的虚名,又怎么敢越过夫君,做我们家的主呢?”
听了这话,顾浔渊很是满意地嗤笑一声,心中的郁闷也散去了不少。
又装模作样地训斥了宋惜月几句后,便自顾自走了。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宋惜月总算是松了口气。
随后,她迅速拿出那封信,铺平在桌案上,提笔开始解谜。
一旁青玉不解:“大将军为何不直接将信送到小姐手中?平白让小姐受这一趟委屈。”
宋惜月没有抬头,一边解谜一边解释给青玉听。
“父亲留信给我之事,无论怎么做都瞒不住今上,若是不留,又会让今上疑心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什么,还不如让顾浔渊转交,便相当于在今上眼前过了明路。”
“若是没猜错的话,顾浔渊之所以比父亲晚这么久才回来,应当是已经在宫中破译过这封信了。”
说着,宋惜月冷笑一声:“他起来心情极差,应当是什么都没破译出来,无能狂怒了一番。”
听了这话,青玉恍然大悟,不由得也是一阵后怕。
帝心多疑,这一遭实在凶险……
宋惜月从小跟着父亲大哥学了不少军中的东西。
他们自家人写信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暗语,除了他们自己家人,旁人着这封信就只是寻常的家常话。
但在宋惜月的眼中,却是父亲在信里交代了,宋家还有几支可用的人藏在盛京何处。
若是有需要,可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求盛京哪些人家帮忙。
以及——
“父亲在信中交代,要我尽快入宫一趟。”
宋惜月说完,将破译的信件送到烛火之上接了火苗。
青玉一愣:“入宫?”
“对,青玉,你立刻把帖子递上去,我要入宫拜见皇后姨母。”
父亲交代了她要将母亲的信送到姨母手中,想办法修复姨母与宋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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