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村回来后必须要做的一项大工程摆在面前—拆洗被子。
回来后衬衣、背心、裤衩等都洗了一遍,晾晒完毕,被子也很脏,已经两天没有盖了,终于熬到星期天,可以大干一场。
我早早地就起了床,先用脸盆打了一盆凉水,顺楼梯到天台往中间宽敞的地方一泼,红砖铺就的天台地面迅速把水吃透,再去接水、泼地,往返几次后,又用大扫帚把泼湿的地面反复刷洗,等太阳出来后把地面晒干净,这样我就拥有了一块晾晒棉被里棉花的干净空场。
回到楼下,将被子上的棉线一根根拆下后挂在蚊帐上,那些没断的棉线一会还可以再用,棉线全部拆完后将被面轻轻撩起,露出棉花,在棉花上铺好事先准备好的报纸,报纸铺平后开始用报纸裹着棉花卷起来,将棉花全部卷完后,被里就完全暴露出来了,赶紧将被里和背面放在水池里浸泡。
这似简单的工作,等我干完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然后把用报纸卷好的棉花抱到天台上,在那块干净得地面上,报纸面朝下慢慢展开,因为我妈在给我做被子时,由于打不起被套,所以是一块块棉花絮起来的,如果不用报纸裹着,等棉花一散,我可就抓瞎了。
不管怎样,棉花总算是在天台上舒展地打开了。
搞完棉花赶紧下楼洗被里和背面,在水池里揉了好几遍后,就开始打肥皂,由于我不会用搓板,又没买过洗衣粉,所以只能像洗袜子那样地搓,一小块一小块地打肥皂,再一小块一小块地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脸盆里的洗完了,赶紧到水池处,把水池里的塞子按下,放了一池子水,把被里、被面又拧又搓又投洗,折腾了好一会,水总算是清亮了不少,拧干后又来到天台,搭在了晾衣服的铅丝上,这时听到王双木喊:“该吃饭了!
星期日食堂只提供两顿饭。”
好在拆洗工作都完成了,先吃饭,剩下的活下午再说。
吃完饭后回到出口部,路过三层时见大谈判间里有一个打扫卫生用的藤把的鸡毛掸子,我当时想到在我小的时候,经常见我妈在晒被子时就用掸子不停抽打,我现在也可以用它抽打在天台上晾晒的棉花呀!
于是顺手将鸡毛掸子拿起就上楼去了。
中午也不敢睡觉了,广州的天气本来就阴晴不定,指不定那块云彩有雨,爬上天台后不断地抽打棉花,经过太阳一晒,再加之我的抽打,棉花果然膨胀了不少,我心想棉花松软了,待会缝起来肯定会省不少劲。
此时被里背面已经潮干,我把他们叠成长方块拿到楼下床板上,放平整后我就坐在上面左右摇晃着屁股,这样可以压平褶皱,一会缝的时候也能舒服些。
终于可以开始缝被子了,我先将被面铺在松软的棉花上,四周扽齐,摩挲平整,用搭在蚊帐上的旧线韧好针,在三分之一处行起来,当然得连报纸一起行,三根线行完后,被面已经踏实地铺在棉花上,将报纸、棉花、被面三位一体慢慢卷起,然后掉一个个再展开,变成被面朝下,报纸朝上,抽出三根旧线,揭开报纸,再把被里铺上,赶紧在中间用新线行了起来,行完两根线后,分别在等分的位置上再行两根线,终于五根线全部行完后了针板,还剩三根针,再线络子,还剩一半线,算了算整床被子还有两头和两边得行,估计应该够了,着快缝完的被子,被扎了好几下的手也不觉得那么疼了。
王双木又喊着该吃晚饭了。
我一想,吃完晚饭回来天就快黑了,我要是缝不完这被子那可就麻烦了,于是回应道“我不吃了,你们去吧!”
“那我们可走了?”
“回见”
。
我把整个被子翻过来,这回该被面朝上被里朝下了,被里多余出来的边折在被面上,先竖后横地行起来。
到了边角时叠一个45度角后再缝起来。
终于完工了,将被子卷起来抱到五楼。
完成了一项这么大的工程,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可得犒劳犒劳自己,于是拿着鸡毛掸子下三楼放好后出门到太平南路找饭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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