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唐初夏脑子发沉,刚刚醒过来还有点蒙,眼前的黑大个子好像挺眼熟的,不过也是原主眼熟,因为刚刚融合了记忆,唐初夏还有点不太适应,下意识地问道。
“你不认识我?”
陈堇年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唐初夏是侄子陈朝辉的未婚妻,每次见到自己只知道哭,从小就是。
自己从战场上回来之后,也就见过唐初夏两次,一次还是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哭了,另外一次就是唐初夏受伤的那次了。
“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男人的叔叔。”
唐初夏费力的想了半天,头都要想破了才想起来。
“我送你回家。”
陈堇年不想多说废话,女人向来就是个麻烦,除了奶奶之外,在陈堇年的眼中,就没有能入了他的眼的女人。
唐初夏看着陈堇年,欲言又止,不过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是憋红了脸说了一句,“我想先麻烦你个事,我,我想如厕。”
“你自己去。”
陈堇年的脸色更黑了,这几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果然女人就是麻烦的。
“我没有力气,之前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昏迷了这么久,能醒过来已经是阎王爷开恩了,实话跟你说,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是硬撑着的。”
唐初夏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湿了,不是热的,而是虚弱。
唐初夏也觉得尴尬,不过没有办法,人有三急,之前没有意识也就算了,现在有了意识,不能直接尿床吧,而且这里除了陈堇年可以求助之外,也没有第三个生物了,当然了,老鼠不能算。
经过了七天记忆的融合和身体的恢复,唐初夏已经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原主死之前看到的一切她都像是亲身经历过的一样,现在她最首要的目的是要活下去,搞清楚状况,然后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陈堇年的眉头打成了死结,这种状况可是平生未见,“男女有别。”
最后陈堇年只能憋出这四个字来。
“我都不在乎呢,你还在乎什么?你要是愿意让我尿床我也没有意见。”
“反正我还没及笄,还能勉强算是个孩子吧,就算是被人知道了,顶多就是丢脸而已,我相信叔叔也不会说出去的。”
唐初夏把尿床这件事情说的非常的淡然,好像马上就要施行了一样。
“慢着,我想想办法。”
陈堇年赶紧说。
唐初夏心里一笑,果然,这个别扭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尿床的,幸好啊,不然的话,真的让自己尿床,唐初夏宁愿憋死算了。
最后是陈堇年找了把椅子,暴力地拆掉了椅子面,把唐初夏抱到了上面,忍着一千万匹马跑过去的尴尬,替唐初夏脱了裤子。
唐初夏看着那个只剩下框架的椅子,眼睛瞪了老大,这是“外形版”
的坐式马桶吗?
最让唐初夏和陈堇年尴尬的是,唐初夏穿的是嫁衣,一层又一层的,光是脱个外衣就让陈堇年一脑门子的汗,更别说是系了带子里裤了,“女人真麻烦。”
陈堇年低声说了一句,隔着最后一层衣服把带子解开了,唐初夏把积攒了力气都用在了最后这一个环节上了——自己脱掉里裤。
唐初夏假装自己听不到水声,假装这一切都是幻觉,不然的话还真是要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了。
等解决完了个人问题,陈堇年又一件件的把唐初夏的嫁衣穿回来,唐初夏拒绝了一下,“外衣就不用了,本不该是我穿这嫁衣的。”
这话说的有些让人觉得凄凉。
不知道为什么,陈堇年看着唐初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听着她说这样凄凉的话,心里那点怨气,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送你回去。”
陈堇年把嫁衣给唐初夏穿了一半,总不能就穿着中衣,实在是不成体统,刚才要不是为了让唐初夏如厕方便的话,自己也不会把她外衣脱了。
其实这也就是唐初夏不是当初的唐初夏了,不然的话,就凭刚刚这一幕,她就该投河自尽了。
唐初夏想着这样的话,万恶的封建社会,真是不给女子活路啊,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尤其严格,大户人家的女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乡下女子好一些,不过也没有多宽容。
“我能回哪去呢?你知道吗,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
唐初夏故作轻松地说道。
唐初夏昏迷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是在融合记忆,一会清醒一会昏睡,倒是把陈家李代桃僵的把戏听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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