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钰……”
赵嘉宁怔了一下,茫然地看着他。
薛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错了。”
他放缓了语调,嗓音如碎玉落盘,清冷蛊人,一旦放缓,居然多了丝缱绻的意味:“礼既已成了,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赵嘉宁眼中闪过错愕,她以为在薛钰心里,她是不配这么称呼他的,这会子他却不知道忽然犯什么病……但眼下是求人的关头,她自然不敢忤逆,于是试探地改口:“……夫君?”
毫不意外的回答,明明是他诱导她讲出来的,他却似乎怔了一瞬。
“夫君……”
如玉般修长的脖颈,喉结却大得有些突兀。
薛钰滚动了一下硕大的喉结,又将那两个带有某种契约意味的字放在唇舌间喃喃念了一遍。
他似乎有些走神。
再抬眼看向赵嘉宁时,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眼底一片清明冷寂,似笑非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宁宁,你怎么敢在夫君的面前,为别的男人求情?”
赵嘉宁瞪圆了眼睛,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为了膈应她,薛钰也算得上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他居然也跟柳子陵一样,叫她宁宁,这可是她的至亲至爱才会对她有的称呼——柳子陵跟她青梅竹马,在她心里,早就把他当做是哥哥。
而薛钰,赵嘉宁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他喜欢她。
今夜种种,她算是看出来了,先是射穿柳子陵的手腕,再是让她叫他夫君,现在又是那般亲昵地称呼她……无非是因为她现在是他的侍妾、他的奴婢,是他的所有物。
薛士钰,多么骄矜自负的一个人,他的东西,怎能容许别人染指?
柳子陵这是犯了他的大忌了。
可到底他什么都没对她做,甚至连碰她一下都没有,即便这样,薛钰还是不肯放过他么?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薛钰善罢甘休?
她正苦于寻找应对之策,事情却忽然迎来了转机。
薛钰忽然转变了话风,将袖箭重新隐匿于袖中,慢条斯理地道:“说起来,三少爷和我的侍妾,倒真算得上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一个不计后果夜闯侯府,一个救人心切苦苦哀求。
啧,怎么能不叫人感动呢?”
“我也并非是那等不近人情之人,这样吧,我索性就成全你们,放你们离去如何?”
此话一出,其余两人齐齐抬头望向他。
赵嘉宁自然是不信的,薛钰身上沾了檀香,可却不是神佛,他是披着天人皮囊的恶鬼,自然也做不出那等慈悲事,他那么恨她,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柳子陵虽然也不信,但那话里诱惑太大,前一刻薛钰还要取他性命,可下一刻,却说能放过他,还准许他带赵嘉宁一起走,这无疑是在他陷入绝境之时又给了他天大的生机,他到底还是存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试探道:“当真?”
薛钰便笑了,一张脸流光溢彩:“自然,我从不失信于人。
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柳子陵皱起了眉,他心里也明白,跟薛钰这种人讲条件,无疑是与虎谋皮,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
薛钰微微笑道:“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你抛下这里的一切带她远走高飞,给她一个正室的名分——你答应我这个条件,方能显现你的真心,如此,我也好放心把人交给你——怎么样啊三少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赵嘉宁觉得她真是疯了,因为她竟然真的觉得此事可行——假如薛钰说的是真的,那么只要柳子陵肯答应他的条件,她就能从他身边逃脱了。
她知道柳子陵对他有情,她虽无意,但跟他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不是难事——别说是嫁给从小到大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了,便是嫁给贩夫走卒、街上行乞的乞丐,都好过留在薛钰的身边!
她咽了下口水,满含期待地看向柳子陵:“子陵哥哥……”
薛钰却压了下眼角,目光冷淡地看向赵嘉宁:“我让他选,我让你说话了吗?子陵就子陵,偏要加个哥哥,怎么,□□啊?叫得我脑仁疼,再吵便没得选了,统统丢进去喂我的祁迹。”
赵嘉宁便耷拉下脑袋,乖乖地不再说话了,只敢用余光偷瞄柳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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