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市气候宜人,风景优美,是个适合游玩的地方。
白棉没能扛住贺骁的蛊惑,留下来跟他游山玩水。
两人逛过不少景点,尝遍当地的特色美食,还在一个少数民族聚集的寨子里,参加了一对新人的婚礼。
甜美羞涩的新娘,温柔深情的新郎,连空气都变得浪漫美好,白棉不禁露出一脸姨母笑:“他们很恩爱啊!”
贺骁低头看着她:“我们也很恩爱。”
白棉无语,这有什么好比的?
看着站在人群中央,接受亲朋好友祝福的新人,贺骁握紧白棉的手:“我欠你一场婚礼,等你想清楚,我们就举办吧。”
白棉一怔,婚礼啊,这还真没办过!
她要是一直想不清楚,狗男人就一直等着吗?
心里这么想着,白棉忍不住问了出来。
贺骁笑了下,语气很淡:“下半辈子还很长,我有时间等你想清楚。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维持现状,这个结果也不错。”
白棉哑然。
她似乎低估了男人在她这棵歪脖树上吊死的决心。
吃完新人的喜酒,两人回到城里。
路过一家照相馆,贺骁牵着白棉的手走进去。
白棉不解道:“咱们来这里干啥?”
贺骁一边看橱窗上的模特照,一边回道:“上次在兴城忘记拍照,这次咱们补上。”
白棉听罢,想起他在来信上特意提过这件事,还说要过要拍一组婚照。
看着神情期待的男人,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两人出来游玩,穿戴很随意,但是拍照没问题。
前世的白棉拍过不少照片,有自拍照有艺术照,镜头感不能跟那些模特明星比,至少在普通人里很不错。
现在身边多了个人,还是名义上的丈夫,这次拍照意义不一样,白棉有些不在状态,表情显得有些僵硬。
对面的照相师看了看,皱眉道:“女同志别紧张,往男同志身边靠一靠,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看起来不太熟一样?”
贺骁闷笑,长臂一伸揽住白棉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放松,你这样,他该怀疑是我胁迫你了。”
白棉噗嗤一声笑出声,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别凑太近,站好。”
“咔嚓”
一声,照相师迅速将这一幕抓拍下来:“好,不错!”
白棉瞪了男人一眼,却是放松下来,脸上露出真切又自然的浅笑。
相比之下,贺骁很不老实,右手就没有离开过她,不是牵着她的手,就是揽着她的肩,剑眉下的眼全是她的影子。
一连拍了好几张,在拍最后一张时,贺骁突然低头亲吻白棉的眉心。
白棉傻眼,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
照相师也诧异了一下,连忙把这一幕定格在相机里。
直到“咔嚓”
声结束,白棉回过神来,轻轻推了男人一下:“这是在外面,注意影响。”
贺骁一本正经道:“我们是夫妻,亲一下不犯法。”
白棉:“……”
说的这么豪放,反倒衬托的她像清朝来的老古董。
相片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出来,贺骁付了一半定金,拿上照相师给的收据,和白棉一起离开照相馆。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