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八小姐年纪尚小,竟也懂得这些么
春月收敛了表情,聪明的没有多问,只是不声不响的领着大夫出去了。
杏珠等春月领着人走了,这才红着眼睛愤愤的道“小姐,姨娘他们怎么能”
元青菲摆摆手,示意杏珠不要多说,又让杏珠走近些,这才低声道“日后你便多辛苦些,亲自抓药熬药便是了,只当不知道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不要多嘴,记住了”
杏珠擦了擦眼睛,低声道“奴婢记住了。”
她虽然不知道小姐有什么主张,却总觉得小姐一定有办法惩治那些人。
自从小姐醒过来以后,她总觉得小姐有些不一样了,只是要她说出哪里不一样又觉得好像都一样。
元青菲笑了笑,几日的接触让她知道,杏珠虽然有些笨,却是十分的听话,她现在最需要这样的人。
折腾了一早上,待杏珠去她原先的院子里晒被褥去了,元青菲才十分疲惫的沉沉睡去,就连头上伤口的痛楚都没能搅了她的好梦。
而此刻姨娘们的院子里却并不平静,她们虽然早就知晓陈氏病着陈氏自从嫁进门儿几乎就没断过药,却不曾想现如今已经彻底病入膏肓活不长了。
作为正室的陈氏若是病故,以元四老爷的脾气,最大可能便是娶个貌美如花的继室回来,但也说不准会从从妾室中挑一个扶正。
不论哪种可能,这些关系到女人的名分和往后日子的好坏。
高姨娘的翠竹苑里,元紫菲正双目发亮的着高姨娘,她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在高姨娘的“指点”
下,她对许多事都能“透”
了。
“娘,太太眼就要咽气了,你可要抓紧父亲啊,若是您当了正室我可就是嫡女了”
元紫菲抱住高姨娘的手臂,又是着急又是期待的着她。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的这般口没遮拦阿紫,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这种事你也能说的出口”
高姨娘眉头一皱,冷声呵斥自己的女儿。
元紫菲知道高姨娘的脾气,有些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这儿不是没别人嘛,难道我跟娘还要藏着掖着不成娘放心吧,您教我的我都记着呢,有外人在的时候绝不会给您丢脸便是。”
高姨娘听女儿这样说,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其实不光是女儿惦记着正室嫡女之位,她何尝不是只怕她比女儿还要急切还要重视。
这些年她管着家里的庶务,四老爷除了他所谓的“仕途”
,旁的概不关心,家里每一分银子都是她辛辛苦苦挣下来的,陈氏那个药罐子这些年不知花了她多少银子,想想她就心痛。
而且她虽手里头比较宽裕,却也要尊着妻妾之道,吃穿用度都不能越过正室去。
她住的这破院子,小的可怜,再陈氏宽敞大气的正房,还有那成套的梨花木家具,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妻妾的差距,她心里又怎么能平衡。
更可恨的是,东平县里有头有脸的太太们从来不正眼她这个妾室,那些个大户千金们更是欺负阿紫,说她是庶出,根本算不得正经小姐,惹的阿紫回来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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