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雨轻便早早地起了床,简单用罢早饭,带上一些自己临摹的字帖,与舅舅说了去先生府里学习书法,中午定会回来,左思点头答应,又给她一本新作的琴谱代为转交给机,然后雨轻欣然离去。
无论如何,昨夜玩右臂受了伤,虽然他已经说过无事,但雨轻终究还是有些担心的。
今日机并未出府,见雨轻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便要先检查这几日她的书法课业,雨轻愣了愣,然后恭敬的双手送上临摹的字帖,小手扭绞着丝帕,不时用余光扫向四周,没有看到玩的身影,她心中多少有些怅然。
“雨轻,莫要分心。”
机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加重了语气,雨轻讪讪一笑,侍立在侧,不敢再出神。
他手里捏着这《子虚赋》麻笺帖,展卷细看,这是楷体书法,恬润婉畅,比先前笔力增强不少,他眼角余光瞥向雨轻手腕处那明晃晃的金手镯,微微一笑,“确实有些长进了。”
“雨轻在书法上能有明显进步,还要多谢先生的教诲。”
雨轻眸子清亮,轻抿粉唇,笑问道:“先生,我看园子里的芦菔和蔓菁长势很好,估计过些日子就可以采摘用来做羹了。”
机摇头,喝了一口花茶,“这些哪里比得过莼菜羹的味美,洛阳每至秋季雨水也不多,全靠自家灌溉,那日季鹰兄过来,忆起家乡的菰菜、鲈鱼脍,甚是怀念。”
“先生,江南人善制鱼乍,多选用鲤鱼,越大越瘦为好,春秋两季最适合作此鱼,可与五味脯一样味美吗?”
雨轻不禁问道。
机微怔,片刻后略笑道:“你倒是研究起饮食来了,莫不是士瑶告诉你的,我这里正有些鱼乍,你若喜欢,待会儿回去时让小厮抱一坛子放在你车里就是了。”
雨轻淡淡一笑,不由分辩道:“先生,雨轻岂能白拿您家乡送来的鱼乍,今日过来带了一些自制的酥饼,先生可要好好品尝呢。”
其实这酥饼原是特意带给玩的,如今直接送与机,也算是一样的。
这时管事的走进来,躬身禀道:“那个叫陶侃的人今日又来了,主人可要见他?”
机敛容,摆手道:“一个区区伏波将军府里的舍人,也敢觍颜求见,即便孙彦才亲自前来,我也未必见他。”
雨轻对陶侃知之甚多,虽为东晋名将,但早期因出身寒门,不得重用,来洛阳求职,也是处处碰壁,如今前来拜见又是被拒,想必他此刻心情郁闷,难堪至极。
“先生,士瑶哥哥可在家?”
雨轻一边放下那盒酥饼,一边笑问道。
机点头,沉吟道:“士瑶昨日受了点伤,彦哲(周彝字)刚去探望他,你也去吧。”
雨轻“嗯”
了一声,便疾步走出去,远远就看到那管事的背影,多半是去回绝那名求见者。
这时一名小厮已抱着坛子走过来,雨轻笑语几句,嘱咐他小心放到牛车里即可,那小厮便自去了。
这几个画面连在一起,雨轻心中不自觉想起陶母封鲊的故事,陶公少时作过鱼梁吏,曾经派官府里的差役把一坛鱼乍送给母亲,陶侃的母亲将送来的鱼乍封好交还给差役,并写了一封回信责备陶侃,身为官吏本应清正廉洁,不该私拿官府的公物送人。
陶母湛氏至贤,其子自然人品高洁,若能早遇伯乐,恐怕也不会大器晚成。
她走过游廊,从后花园穿过,便到了玩的寝所,门虚掩着,雨轻蹑手蹑脚的趴在门口,偷偷朝里面看,一名婢女正在给玩换药,他脸上无甚表情,坐在旁边的少年正捧着一卷竹简读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
那名婢女估计是不小心触碰到玩的伤口处,他皱紧眉头,并无责怪,只是那婢女连忙赔罪道,“奴婢该死,请小郎君责罚。”
玩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她退下,那婢女双手颤抖着端起那盘换下的绷带和药瓶,安静的走了出来。
“嘿!”
雨轻猛地跳了出来,笑道:“吓到你了吧?”
那婢女惊诧不已,待要施礼,雨轻忙扶住她,笑道:“士瑶哥哥最怕疼了,你可莫要自责。”
婢女听后笑了笑,然后就低走开了。
“雨轻,你又在编排什么!”
玩早就听到她的声音,淡淡地横了一眼,“彦哲,堂兄那个顽劣的学生来了。”
风吹起,衣袂飘飘,一个倩影移动到窗下,伸手把一个圆瓶子咣当放在案上,眸子斜睨,说道:“士瑶哥哥,你现下最需要的是用它来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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