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里,左凉才发现,她是属于那种遇见一点小事的人就会哭得一塌糊涂的人。
然而,左凉和她的缘分就这样的在她们高一的上半学期里,就忽然的戛然而止。
左凉不知道04年的八月份中旬的那个早上,她忽然跟着自己连招呼都没打,就那样从此以后退出了她的视线。
至此以后的五年之中,那个当年笑起来带点稚气和可爱的小虎牙的女孩不见了。
那个当年总是叫自己,猪啊凉,笨阿猪的女孩不见了。
那个连说早上好,上厕所不上厕所,一起旷课逛街,一起坐在楼梯口上的傻里傻气女孩不见了。
左凉问了许多的人,也去了当年的那个地方,最终都未有打听到,在那个地方,曾有一个叫做希小沛的女孩。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
在小沛还在的那段时间里,她因为被别人下套,而和那时的班草之间发生了摩擦,打赌自己篮球比赛一定会让人家输得哭爹喊娘。
在此这个摩擦之中,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这个她不会的篮球比赛推给了左凉。
而左凉即便再性格冷酷,也不会怀疑,希小沛口上说是约她看自己的唱歌比赛,实际上是将她带到了班草的比赛场地里,从而自己在那个时候里,好让自己溜之大吉。
左凉在试衣间里等小沛回来找她,终究是过去了半个小时都没来,没想到让左凉最终等到的是,两个无理的大男孩,将她粗鲁的拉上了球场。
那一刻她看着周围的场地上坐着一些成群,不同年级的学生,再看到眼前的这个面容干净,眉眼中带有一丝阴郁,穿着红色球衣,带着护腕,手中拿着篮球的班草。
似乎整个人也就意识到了,她大概是被小沛给骗了。
球场旁的那群学生,看见左凉还是上来,先是一阵唏嘘,然后便是各种对其的人身攻击。
他们怎么也没有会想到,会是一个那样的在学校里,臭名昭著,并不惹人喜爱的左凉。
清瘦的身形中,却透露着一种阴沉的味道。
那种幽幽的眼神之中,在旁人的眼里,就似湖水一样的毫无波澜。
不会哭,不会笑,没有刻意的去讨好过谁,也没有因为自己的需要而去跟谁说上一句话。
向来一个人,经常性的在学校里独来独往,却总是比任何人都先认识,你世七中学附近的这个,性子暴戾,难沟通的人。
世七中学的人,却是只知道,这个奇怪的女孩,跟很多事情似乎在冥冥之中都有着不浅的渊源。
“原来,她就是那个说江博输了的话,会死的很惨的人。
也难怪,像她这样性格的人,什么事情在什么情况下做出来没啥罕见的,在我们学校的名声那么臭,还有颜面来和江博对抗!”
“或许,你们还不知道吧,最近傍晚放学附近总会出现那些被劫持的那些同学,说不定背后,谁某某某做的!”
“她和过去跳楼自杀的林月生前可是破天荒的一对好朋友。
林月死后,她就再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话。
听说,人跟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容貌就会愈发的相似。”
“哈哈,你说的是不是夫妻相,那是通过两个人的菌体交换,所以,才会产生相同生理和心理上的变化。
她那样的打扮是不是想成为男孩,从而以男孩子的一生活着。
你说,她和之前的林月之间会不会……”
“说不好,林月的死也和她有关!”
“从未有见过她父母,不免会让人感到奇怪。”
“你难道不知道,她其实就没有家!
谁知道老师所相信的她只和自己的爷爷最亲,说不定是私生子也不一定!
她就是一个怪人,打架斗殴的名声是那一个女孩在我们学校可以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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